以前那些保鏢還是直接隱身在周圍的,沒有事情是不會出來的,可是現在他們去學校的時候,後麵是直接跟了人。
可見,厲承先對他們的高度的不信任,還有監管。
那些女孩子一見了他就嚇得四處尖叫跑開了,甚至班上還有關於他的一些傳言,大概就是說他家真有錢之類的話。
有一些人知道他是厲承先孫子的事情,也有一些人不知道。
總之他反正也不想融入那個學校去,所以也沒有在意那麼多的事情。
“啊?。哥哥也是這個樣子的嗎?她們看到我也是跑的很快。”
翟水水有一些不淡定,“不過有一個人願意跟我玩兒,可是後麵的那兩個大塊頭實在是太煩了,哥哥也被人跟著了嗎?”
她蜷縮成一團,看起來小小的,無比的可愛,秀氣的臉上紅潤透著光澤,特別的好看動人。
翟水水跟翟小曲越來越像了。
不知道為什麼,看著她這張臉,翟木木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來翟小曲。
他微微撇開了目光,淡淡的笑了起來,“一直都是,被跟著習慣就好反正,他們也不能夠拿我們怎麼辦。”
他眼裏都是令人心疼的懂事,一直在前麵聽這的厲伯言忍不住了,聲音沙啞的開口,“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,我來幫你們解決,不用那麼的隱忍。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,現在他不敢拿我怎麼樣,我還是有權利提條件的。”
對於厲伯言的話,翟木木隻是恩了一聲,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話。
父子兩個人之間就像是陌生人一般,時不時的說兩句話,可是語氣從來沒有那麼的親切。
他們心裏彼此都明白,所以也不說一些沒用的廢話。
以至於造成了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。
翟水水看著窗外,直接把窗戶打開了,感受到冷風的吹來,心情無比的舒暢。
“真想快點見到媽咪。”她隨意感歎的一句話讓厲伯言的身體微微僵硬住了。
他也很想見到翟小曲。
很想很想,可是現如今他還不能夠離開。
最少也要半年的時間,他才能夠找到脫離厲承先的辦法。
現在,他甚至恨不得厲承先立刻去死,這樣,他們就算是解脫了。
畢竟兩個人是親生父子的關係,有這個想法,厲伯言心裏也不怎麼好受,挺不是滋味的。
可是每每當這個時候,他的麵前都會浮現母親慘死,讓他不要記恨厲承先的樣子。
自己的母親讓他不要記恨,可是厲承先卻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母親,甚至整天花天酒地,就好像她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那個明媚動人的女人一般。
厲伯言握緊了方向盤,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,不讓自己在孩子麵前迷失了心智。
“爸爸,你說,為什麼厲承先可以這麼的猖狂?”
翟水水抬頭看著外麵湛藍的天空,語氣中都是好奇。
為什麼那麼的猖狂,當然是因為他有猖狂的資本了。
女王身邊的紅人。
嗬嗬,多麼諷刺的一句話啊。
“你們不用多想,我會盡快帶著你們離開的。”車子一個轉彎停在了海洋館的門前,厲伯言滿臉篤定的下了車,把孩子帶下來之後直接走了進去。
“先生你好,請問你們是四個人嗎?”
看著一個帥氣的男人,加上兩個可愛的萌娃,賣票的工作人員好心的問出聲。
“我們就三個人。”厲伯言的喉嚨就像是被堵上了什麼一般艱難的開口,才發現自己的嗓音都已經沙啞到幾乎沒有聲音了。
也許是感覺到氣氛不對勁,賣票的工作人員尷尬的笑了笑,遞給他們一張親子票,“請從那邊排隊進場,祝您生活愉快,玩的盡興。”
給了錢,厲伯言拉著孩子從那邊開始排隊起來。
一個那麼俊美無邪的男人站在人群中是什麼樣的感受?
在場的100多個人,眼睛幾乎從來不離開他們的身上,而他們三個人像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麵一樣,依舊有說有笑的,並不受影響。
這種場麵,她們確實是已經見多了。
在人多的地方,他們三個人幾乎從來都是焦點。
隻是可惜了,沒有翟小曲的存在,一切都是空缺的。
翟水水拉緊了厲伯言的手,嬉笑著開口,“謝謝爸爸,今天能夠帶我們來這裏我很高興。”
雖然說這很高興,可是臉上都是勉強的笑容。
厲伯言揉了揉她的頭發,“你不必免強的笑出來,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。”
周圍那麼多雙眼睛在注視,其中肯定是有在監視他們的人。
一想到他們的行蹤都會被彙報給厲承先,就連厲伯言都會不舒服,別說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