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總是說我敬酒不吃吃罰酒,畢竟我是不喝酒的,我隻喝水。你有時間還是趕緊跟你那個女兒合作一下,看一下怎麼把溫嚴和溫妙人從我身邊拉走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還是我們溫家人厚著臉皮在你身邊的了?i哈哈哈,笑死人了,席涵,我給了你機會,你不答應可別後悔。”
溫母嗤笑了出聲,對於席涵說的話根本是不屑去聽。
可是從始至終,席涵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假的。
她說的,都是真的。
確實,最開始的時候是溫嚴和溫妙人糾纏著她的。
這是事實,就算溫母在怎麼不想承認,他也是真實存在的。
“我說了,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相信你也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想要離開,就自己把溫嚴給帶走,不要說什麼給她一些東西,讓她離開溫嚴這種沒用的廢話。
“席涵!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家在A市沒有辦法站穩腳跟。”
溫母氣的差點沒有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了,深呼吸一口氣,臉上都是暴怒。
給她臉她都不要臉了,既然如此,自己為什麼還要好言好語的對她說話?
現在的人,想來想去都不就是那幾樣東西嗎?一個是利益,還有一個就是錢財,
如果說席涵真的是動機單純的待在溫嚴的身邊,她是不相信的。
溫嚴是溫家的繼承人,家裏以後的產業都是溫嚴的。
所以整個A市幾乎沒人不知道,嫁給了溫嚴,就相當於總有了一半的財產。
溫母以為席涵就是那種想要財產的人,畢竟這種人也不是很少見了,外界的人可都在想辦法想要嫁給溫嚴呢。
“這張卡裏麵有1000萬,你可以出國去任何地方,但是不要給我回中國來,兩年之後再回來。不夠錢的話,你要多少我再給你打。”
她拿出來一張卡,扔給了席涵,一點得瑟的笑容,仿佛因為自己有這點錢兒覺得沾沾自喜一般。
一千萬。
席涵看著那張卡,冷笑連連,“原來溫家的繼承人就值這麼點錢?哎呀,如果被他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呢,還以為你是在故意貶低他的身價。”
她笑的合不攏嘴,卻把溫母嚇了一大跳,
“如果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溫嚴的話,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她惡狠狠的警告出聲,臉上都是凶狠猙獰的神色。宛如一頭隨時都會蓄勢待發的猛禽一般。
“放心,我怎麼會告訴他呢?”
席涵厚唇淺笑,那起來了桌子上的那張卡,非常有興趣的觀看著。
溫母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個人,眼裏都是奸計得逞的笑意。
就算你到時候不同意那也沒有辦法了,估計嫌棄你的就會是溫嚴了。
想到這裏,溫母隻覺得之前的怒火全部都消失不見,回過頭來的時候就看到席涵輕輕的握住了那張銀行卡,然後用力的一掰。
銀行卡啪嗒一聲,在溫母麵前直接斷裂成了兩半,無力的躺在了桌子上。
“就這麼點錢,你打發叫花子呢,麻煩你以後有錢的時候再來找我吧,在這之前不要過來煩我。”
她輕輕的站起身,把桌子上的銀行卡扔進了垃圾桶裏,優雅的拿起來了自己的包包,準備離開。
“你給我站住。”溫母臉色特別的難看,幾乎暴跳如雷。
“我希望呢,你自己可以去問一問溫嚴,他覺得自己值多少,然後你再給我那些錢,我就會安安靜靜的離開。否則的話,你還是繼續做你的白日夢去吧!是我不奉陪。”
她笑的張揚放肆,把溫母氣的臉色通紅,差點一個氣沒有上來暈過去,坐在位置上好半天才緩過神來,可是眼前的席涵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離開的那麼快?
溫母氣的半死,坐在那裏,一個勁的拿著桌子上的紙巾來擦拭自己額頭上的虛汗。
去問溫嚴他值多少錢?估計那個時候溫嚴不僅會以為她是神經病,還會直接辱罵她,
她又不是沒有被那樣對待過。
遠處的花瓶後麵走出來兩個人,慢慢的來到了溫母的身邊,討好的看著溫母,一臉虛心假意的笑容。
“剛剛她拿銀行卡的那個畫麵拍下來了嗎?”
看著這兩個脖子上掛著攝像機的男人,溫母喝了一口咖啡,臉上的憤怒在一瞬間消失不見,變得一臉愜意。
還好她留了這一招,恐怕到時候離不離開就不是她席涵可以決定的了。
溫嚴最討厭的就是欺騙,隻要那個時候她拿著拍好的照片去找溫嚴,席涵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。。
好好一條離開的道路給席涵走,她卻拒絕了,那麼現在就不要怪自己手下不留情了。
“拍下來了無論是照片還是攝影都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