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禁……她能夠想象的到,翟水水在那邊處處被限製的生活。
厲伯言會想辦法嗎?
如果想得到,也不會這麼久了,一點音訊都沒有。
不是她不相信厲伯言,而是她真的覺得,厲承先那個人,是絕對不會給厲伯言有機可乘的機會。
那麼久,那麼久都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了。
她真的好想念他們三個人。
眼角劃過一滴晶瑩的淚珠,她失望的躺在那裏,思緒漸漸的飄遠了,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。
——
“小小姐,請你以後不要再做讓我們為難的事情。”車上,保鏢滿臉嚴肅。
翟水水撇了他一眼,“那你現在說說,我做了什麼讓你們覺得為難的事情。”
“請你以後不要瞎跑,也不要耍什麼心眼,如果這件事被老爺知道,我們和你……”
“你不說我不說,他怎麼可能會知道。”一說到厲承先這個人,翟水水就無比的厭惡,冷哼了一聲,性格多少變得有一些嬌縱了。
保鏢沒有說話,隻是心裏暗暗的思索起來。十點左右的時候,他們到達了別墅,保鏢恭敬的打開車門。
“小小姐請下車,老爺正在客廳中,等著你。”
厲承先在客廳中等待著自己?
翟水水步伐一頓,十分不想上前去見厲承先,可是躊躇了半天,還是被帶進了客廳中。
沙發上,厲承先一臉慵懶的品著紅酒,看到翟水水過來,眼眸中劃過一抹淩厲的光芒。
“聽說你們兩個人出去,你走失了,讓你哥哥一頓好找?”
這是他們兩個人的計劃,原本的計劃是自己故意失蹤,然後翟木木幫她拖延時間,她想辦法聯係翟小曲,之後再碰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回來。
可是現在看來,眼前這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明顯是知道了,還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翟水水沒好氣的開口,“是又怎麼樣?我還不能去玩了?你以為我想走丟?大街上那麼多人,我害怕自己會被拐賣呢。”
她的若無其事讓厲承先覺得可笑,輕輕的嗤笑一聲,似乎頗為的不屑,“你還擔心自己會被拐賣?你應該擔心,怎麼拐賣別人吧?”
他拍了拍自己身邊,示意翟水水坐過來。
遲疑了很久,翟水水還是坐了過去,一動不動,猶如木偶。
“我原本以為你們應該會很知趣的聽話點,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那麼的不知好歹。”
手上的紅酒瞬間從她的頭上淋下來,翟水水腦袋轟的一聲炸響,覺得自己有點反應不過來。
難道她打電話的事情厲承先也知道了?
不對,那個保鏢隻是懷疑之前拿著手機做一些事情,可是並沒有懷疑自己打電話,那麼厲承先是如何知道的?
除非他還有眼線,背地裏還有眼線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。可是看到了自己在打電話,他的眼線還沒有阻止。
翟水水心裏都是毛骨悚然的感覺,隻覺得臉上一片粘稠,紅酒的氣息竄入鼻中,讓她難受的想要哭。
不準哭,不準哭!
才剛剛跟媽咪打完電話,也就是被潑了紅酒而已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她咬牙坐在那裏,嬌小的身體一直在顫抖著,小手狠狠地握緊。
“說話呀,啞巴了?”罪魁禍首撇了她一眼,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樣子時笑了起來,遠離了她兩步,語氣悠閑,“這種上好的美酒,你覺得滋味如何?”
他把自己的衣服拿過來,那白色的襯衫已經沾染上了一些紅,看起來格外的刺目。
臉上都是紅色的液體,翟水水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,聞言嘴唇顫抖了一下,倔強的吐出兩個字,“很好。”
很好?
此刻要是她立刻求饒,厲承先顧及厲伯言的麵子,根本不會說什麼,也不會在做什麼。
可是現在她非要倔強的拒絕厲承先給她的台階。
“脾氣倒是和那個女人挺像的,隻不過一樣的都是廢物一個。”
聽到她的話,厲承先瞬間站起身來,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,淩厲的眸子中都是憎惡。
“說一說你剛剛拿別人的電話做了什麼,我就不與你計較了。還有上次你攪黃的事情一並不計較。”冰冷的聲音像是鋒利的刀子一般,落在了翟水水的身上。毫不留情的在她身體上劃出一道道傷口。
如果說了,厲承先肯定也不放過自己,現在的他問自己,肯定是因為懷疑,並不確定。
她絕對不能夠說,她不想說了之後,連上廁所都有人跟在她後麵監視。
那種被監視的日子,她過夠了!
死死的咬住下唇,她慢吞吞的開口,“我之前就跟寶寶說了我是在跟那個女的打遊戲,她教我打遊戲而已。碰到一個中國人,難道我去打招呼的權利也沒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