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博是在警告自己不準逃跑吧,之前在廈門的跳樓計劃,還有今天的跳湖事件,宇文博應該是都知道了吧。
他這是在警告自己,別妄想逃離吧。
看著依舊在害怕自己的人兒,宇文博很想甩手走開,可是卻又舍不得,那樣的眼睛,那樣的透亮,像是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心尖,那種感覺,就像是母親給他的牽掛一樣,“不想死就跟緊我的腳步,我隻給你一個機會,錯過了就是粉身碎骨的地獄。”
宇文博眼裏的冰冷隱去,換上了深沉不見底的幽暗。
伊曦兒看不懂,可是她卻知道自己這是逃過一劫了,起碼,不用一個人繼續待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了,現在,她隻能乖乖地待在宇文博的身邊,等到宇文博玩膩了父女親情的遊戲之後,看宇文博的心情,看是賜自己一死還是一腳踢開。
不過,以她的聰明才智,虎口逃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。
自信地握緊拳頭,伊曦兒的臉上再次散發著自信的光芒。
而那種向上的力量和正麵的自信讓宇文博愛不釋手,就是那樣的無所畏懼,就是那樣的光芒讓他放不開手啊。
最好能夠一直保持,否則,他怕自己有一天會親自折下這個女孩的翅膀,把她裝訂成自己心目中的樣子,變成了沒有生命的標本。
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連衣裙,伊曦兒緊緊跟在宇文博的身後,一雙黑亮的大眼睛四處亂轉。
這是古羅馬的鬥獸場,血腥的味道蔓延在空氣裏麵,令伊曦兒忍不住皺起了好看的眉毛。那天之後,宇文博並沒有回到廈門,而是直接飛往意大利。
雖然傻,可是伊曦兒也知道烈焰會的勢力是在東南亞和東歐一帶,如今來到意大利是為什麼?她已經知道了藍幫在意大利的分支已經全部被宇文博收編了,那代表什麼意思?烈焰會要把勢力擴張到南歐了嗎?
疑問在伊曦兒的腦海裏,可是她不敢問出來,現在她自己就是個犯人,她沒有那個權力,萬一惹到宇文博不高興了,自己說不定就會被扔到鬥獸場裏麵喂獅子了。
和宇文博相談甚歡的是幾個意大利人,他們說的語言伊曦兒完全聽不懂,所以她就隻能徑自發呆,因為她也不敢看著鬥獸場,自從藍帝死後,她每天夜裏都睡得不安穩,尤其害怕看見血腥的畫麵,一想起來就覺得恐慌,更何況是這種血淋淋的****鬥的場麵,她更不敢看。
雖然宇文博沒有再問自己,可是關於自己身份的問題卻一直在伊曦兒的心中揮之不去,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身份,難道說自己的身世之謎被宇文博解開了嗎?
搖搖頭,那也不可能,自己都不知道,宇文博怎麼會知道,除非宇文博真的是自己的親生老爹,不過宇文博才三十一歲,生不出她這個大齡女兒,所以這個問題就成了無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