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過要拿著掃帚將宇文博掃地出門,再不然還可以關門防狗,隻可惜了,掃帚前天剛剛壞了來不及買,家裏倒是有一條狗,不過是毛絨玩具而已,還是易婷的忠實追求者送的,不過易婷不要,於是就便宜了她。
宇文博閑散悠閑地坐在粉紅色的床鋪上麵,雙腳交叉重疊,看著溫馨的小房間,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。
歎口氣,一副聳樣的伊曦兒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杯速溶的咖啡,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。
接過咖啡,聞到味道微微皺了下眉頭,這種劣質的咖啡他還真沒有喝過,不過既然是女兒奉上的,宇文博還是很給麵子的喝了一口。
伊曦兒的眼睛一直沒有從宇文博的身上移開過,職業的習慣讓她在任何的情況下都會保持冷靜仔細觀察,所以她沒有漏掉宇文博皺眉的表情。
也對啊,人家高高在上的,怎麼喝得了這種速溶的咖啡呢?“誒,我們平民咖啡很難入口吧?要不您上咖啡館喝去吧,下樓左拐三十米再右拐兩百米左右就有一家私人的咖啡館,您老慢走不送!”
宇文博聞言,抬起頭深深地看了伊曦兒一眼,嚇得伊曦兒手腳慌亂,生怕趕不走這尊大佛。
宇文博放下手裏的杯子,朝著伊曦兒招招手。看著那不容抗拒的眼神,伊曦兒乖乖地走近。
伸手拍拍伊曦兒的後腦勺,宇文博微笑著說道:“知道錯了沒有?”
錯?什麼錯?媽的,老娘做錯什麼了?難道回自己家裏也錯了嗎?伊曦兒出離憤怒了,眼裏燃燒起了熊熊的小火苗。
宇文博淡淡然地看了一眼伊曦兒,微微眯起狹長的鳳眼,伊曦兒眼裏麵的小火苗立刻就熄滅了。
低下頭,伊曦兒在心理麵偷偷地問候了一下宇文博的祖宗十八代,然後才揚起了甜美的微笑,“知道了爹地,我以後一定聽話,努力工作,讓大家都喜歡我。”
伊曦兒聰明地四兩撥千斤,即討好了宇文博,又說明了自己堅定在廈門的立場,開玩笑,顧雅醇千辛萬苦才把自己救出烈焰會,要是不好好珍惜的話,那個女魔頭一定會把自己給千刀萬剮的。
揚起眉毛,宇文博重新拿起咖啡輕輕淺嚐了一口,狀似無意地問道:“是嗎?”
“恩,是啊,我以我這顆脆弱的女人心發誓,要是我有一句謊話就讓我天打五……”
伊曦兒拍著胸口準備發誓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宇文博捂住了嘴巴,一下就扯到了他結實有力的腿上。懷著惴惴不安的心,伊曦兒有點頭皮發緊,她不是第一次坐宇文博大腿,可是想到顧雅醇在意大利臨走前那一番示威的話,伊曦兒就覺得心有餘悸。
當時她雖然被自己的病情嚇到,可是顧雅醇的話她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