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申,你的體技不是很厲害嗎?現在來打我啊,你要知道,在神秘玄奧的紋技麵前,你的體技隻是旁門左道而已!”說完,慕言左腳猛地踢出,將李申踢飛了出去。
砰,噗!李申狠狠地撞在了一根柱子上,頓時噴出了一口鮮血。慕言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李申,而是再一次欺身而上,雙拳好像擊打沙袋一般,向著李申砸去。
“申哥!”淩平這才趕到,看到被慕言虐大的李申,雙眼變得通紅了起來,一道黑紅色的玄力在淩平的身上升起,向著慕言衝了出去。
砰!一個碩大的拳頭砸在了淩平的身上,將前衝的淩平打了回去。“淩平,你人紋境的修為就不要去送死了,讓我來教教你好了。”一個宛若黑塔般的身影出現在了淩平的身前,握著拳頭,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幕靈!”淩平的嗓子中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,整個人就像是發了狂一般,向著幕靈衝了過去,但是人紋境中期修為的淩平,壓根不是人紋境巔峰的幕靈的對手,很快便被打得吐血,隻能看著慕言繼續虐打李申。
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慕言完虐,張離天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麼的無力,因為上官僅僅是釋放了兩頭玄獸,張離天就被牽製的死死地,甚至隱隱處於下風。
“想不到當年大名鼎鼎的六爪金龍,盡然會被兩頭二階玄獸壓製住,這要是傳出去,可是江湖上最大的笑話了。”上官冷笑著,雙掌之中兩道灰黑色的玄力向著兩頭黑豹衝了出去,而在黑豹的身上頓時爆發出一陣血光,獠牙變得粗壯了起來,瘋狂的向著張離天撕咬而去。
張離天一咬牙關,一道金色的光芒頓時從他的身上升騰而起,一陣來自靈魂深處的壓力讓兩頭黑豹趴在地上,不斷的顫抖著,而張離天的麵色,也是變得猙獰了起來,豆大的汗珠不斷的順著消瘦的臉頰滑落下來。
上官的嘴角浮現出了已死冷笑,雙手之中印法不斷的變化,一頭全身毛發血紅的猴子從他腰間的禦獸袋之中衝了出來,向著張離天衝了過去。
張離天看著那血紅的猴子,麵色大變,“上官道友,我張離天和你無怨無仇,難道一見麵就要魚死網破嗎?”
“魚死了,就是真的死了。而網破了,還能夠修好。”上官冷冷一笑,自己也是挪動腳步,向著張離天緩步而去。而他每走一步,一道灰色的氣息便像是一條灰色的鎖鏈一般,向著張離天緩緩而來。
“可惡!”張離天低罵一聲,雙掌之上浮現出了淡淡的金色,一種神秘的符文,出現在了他的手上。
噗!隨著這暗紫色符文的出現,張離天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,麵如金紙,雙手宛若兩柄淡金色的長刀,向著兩頭黑豹的脖頸之處斬去。
眼看張離天的雙手就要斬開黑豹脖頸的時候,一個帶著一絲憤怒的聲音傳來,“住手!”
張離天連忙收回自己的玄力,但是兩頭黑豹畢竟是畜生,聽不懂人話,利爪直接劃開了張離天的胸膛。而張離天在匆促之間收回自己的玄力,玄力不受控製的筋脈之中亂竄,讓張離天再一次噴出一口鮮血。
“二弟,上官禦是我請來的家族客卿,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?”慕言邪站在院子門口,冷冷的看著張離天,而對於躺在地上全身是血的李申和淩平,卻好像沒有看到一般。
張離天的麵色變得十分的難看,隻是將目光看向了掙紮著站起來的李申。
“申兒,你怎樣?”張離天看著李申,擔心的問道
張離天扶著身邊的石凳,緩緩起身,“爹……”但是剩下的話還沒說完,便被慕言一腳踹飛了出去。
“想不到你小子竟然還能站起來,今天要是不讓你再也站不起來,我就不是慕言!”慕言狠狠地說完,便邁開步子,向著李申走了過去。
慕言邪好像這個時候才看到慕言的舉動一般,厲聲嗬斥道:“天兒,你幹什麼呢?”
慕言停住自己的腳步,看著慕言邪,等待著自己的父親的發落。“天兒,淩氏家族的族規是怎麼說的?族內手足相殘,要如何處理?”
慕言抬起頭,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慕言邪,小聲的說道:“族內相殘,當受杖刑一百。”
“既然這樣,你待會自己去刑堂吧。”慕言邪冷聲道:“天兒,我問你,得罪家族貴客,為家族招惹禍患應該如何處罰?”
慕言的雙眼之中露出了一絲笑容,“應當斷手斷腳,逐出家族!”
“淩先生,令弟現在已經殘廢,而且是無意之舉,略示懲戒便好。”上官大笑著揮手,好像在為張離天求情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