講解師也就是常樂一臉蒙逼。
就聽非情繼續說:“早跟你說過不可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,你竟不聽勸,恒曜門念你家有老幼饒過你一次,你還敢再犯?”
常樂一下明白過來,自己要背鍋了。
他想大聲辯解,非情已截斷他的話,“此事我會上稟掌事,你好好反思等待處分吧,將他帶下去。”
其他講解師頓時將常樂連拉帶拽的拖了下去。
憤怒的群眾安靜下來,非情泫然欲泣,“諸位貴客真是不好意思,沒想到恒曜門會出這種疏漏,恒曜門以信譽之名響徹大陸斷不會幹出事情來,恒曜門一定會給大家夥一個交代的,絕不讓各位貴客寒了心。”
眾怒稍平。
非情繼續說:“常樂也是一時糊塗,非情在此代他向諸位道歉,希望諸位能原諒他,他也本是公子出身,奈何遭了數月前的浩劫才淪落至此,家中妻兒老母待養,極是不易的……”
眾怒完全消了,甚至對罪魁禍首同情起來,恒曜門不但沒犯錯,還一下子落得個仁慈的好名聲。
對嘛,都是員工自作主張,怎麼能怪到恒曜門的頭上呢。
孟雲知對這個叫非情的少年刮目相看。
這種人才……
好想挖走啊……
非情看向孟雲知,對她施了一禮,孟雲知覺得自己可以撤了。
反正,該知道的都知道了。
孟雲知雙手負在身後,悠悠下了樓。
非情朝旁邊一個小廝使了眼色,小廝機靈的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。
不得不說恒曜門還是有點門路,小廝跟人的功夫不錯,可實力太差氣息不穩還是被她察覺了。
帝天曜眼睛一斜,陰惻惻的開口:“找死!”
孟雲知笑眯眯的開口:“這麼凶幹什麼,跟著就跟著唄,又不會少塊肉。”
孟雲知一轉彎進了連宗的大門。
帝天曜有些摸不清孟雲知的想法,直接把自個兒身份給暴露了,她想幹什麼?
孟雲知自然懶得理會他的想法。
此時,另一端。
“泰青,恒曜門待你不薄啊,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?你差點毀了恒曜門的聲譽你知道嗎?”
氣急敗壞的渾厚聲線,國字臉的男人差點把手指戳到他臉上。
而泰青則擺弄著一件機關器,絲毫沒有要理他的意思。
男人繼續罵:“要不是非情處理得當,曜閣的招牌就砸了,泰青你要是再這樣胡……”
話未說完,被冷冷打斷。
“我隻想問到底是誰做主把我未完成的垃圾扔出去拍賣的。”泰青抬眸,眼中閃過一絲不忿。
說起這事,男人臉上閃過一縷不自在,說:“我已經在查你,但是你……再說,未成品又怎麼樣,那些庸人人傻錢多又不識得,光是打響牌頭就已經讓他們眼紅眼熱得不行了。”
泰青懶得理他,他的眼中隻有錢,錢錢錢!要不是看在他兒子救他一命的份上,他早撂挑子走人了,根本不會幫他,還受他的氣。
“對了,非情,今天來砸場子的那個女人查清身份了嗎?”男人喊了一聲,站在房間角落處隱蔽身形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非情走出一步,恭敬的答道:“已經派人追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