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犯上來作死,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。
“蠢女人,我們去砸場子吧!”月神比孟雲知更氣,同仇敵愾的提議道。
孟雲知懶散的遞了個鄙視的眼神,“砸什麼場子?成年人整天喊打喊殺的多不好。”
月神直翻白眼。
也不知道誰是惹事精,也不知道誰一打起來就不要命,還有臉說這句話。
孟雲知清白著呢,恒曜門收納散人高手,暗地裏指使他們對連氏旗下產業打砸,如此無賴行徑光明正大去問罪,恐怕罪問不著還得惹一身腥。
沒有證據啊!
就算那些散人高手被抓到了,也指出了恒曜門與之有關聯,恒曜門完全可以把事情推脫得幹幹淨淨,說是他們自己做主,到頭來頂多賠點錢道個歉,明天繼續幹。
殺了那些散人沒必要,她要動的是恒曜門的筋骨,最好是連根拔起的那種。
該想個什麼辦法好呢?
孟雲知坐著輕輕敲手指陷入了沉思,月神一陣頭皮發緊,她很少有這種時候,這是有人要倒黴了。
孟雲知維持這個姿勢很久,就在月神以為她能想出什麼餿主意的時候,突然傳來了她勻稱輕微的鼾聲。
次奧,睡著了。
這個蠢女人!
月神一邊嫌棄她睡覺姿容沒有他的小雀雀好看,她的鼾聲沒有小雀雀好聽,她還磨牙說夢話,一邊變出白色的厚毯給她蓋上。
外麵,綿綿下著雨。
看她睡得香甜,月神竟也覺得困,搖身一變,變成白色大老虎趴在她的腳邊,閉著眼睛安睡起來。
待的一人一獸進入夢鄉時,一道修長人影憑空出現,跨過月神,吻了吻孟雲知的額頭,便如輕煙般消失了。
孟雲知忽然夢到了玉滄雪,玉滄雪持著清冷的劍鋒,朝她逼近,神色淡漠得令人發指。
他揮劍,亮光折射入她的眼,眼看要斬落,她的心重重一跳,魂魄回到了身體中。
睜眼,滿頭大汗,欲要站起活動活動驅散這場夢魘的餘悸,卻聽一聲慘嚎。
“死女人,快抬腳,你猜到大爺的尾巴了!”
孟雲知低頭一看,還真是,然而她沒心沒肺的咯咯直笑,悠悠抬起腿,清爽道:“我有辦法治恒曜門了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
“雇些散人,把與我們交好的家族產業給砸了。”
月神:“……”
真毒!
她就不怕事情出紕漏被別人發現倒戈啊?
孟雲知眯著眼睛掃視了它兩遍,“不過最近連宗沒有什麼錢,我得為連湛省省……”
月神暴怒:“這麼卑劣的事你別想本大爺去!”
它是她的契約獸,不是她的走狗!
連湛富可敵國,沒有什麼錢?笑話,別以為它不知道,她這是逮著機會欺負它,丫噠還能不能好了?
這個死女人,個性還是那麼惡劣,連湛怎麼沒有好好治她!
“真不去?”
孟雲知琢磨著散人到底有風險,要是哪個叛變了走漏了風聲,對連宗大大不利,還是得找可靠的人辦。
顯然,沒有誰能比月神更得她的信任了。
“不去!”
孟雲知露出迷之微笑。
月神覺得全身一緊,雞皮疙瘩都要蹦起來了,“大爺說著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