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澤州的嘴角緩緩勾出一抹邪笑,那眼中的惡意仿佛要衝出天際。
一旁的陳岩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裏,顯然對於李澤州想要看熱鬧的態度,保持讚同。
忽然,李澤州收斂了嘴角的笑意,轉頭看向陳岩說:“對了,那個丫鬟怎麼樣了,同意了嗎?”
聽到李澤州的話語,陳岩抱著拳畢恭畢敬的回答道:“回殿下,她已經同意了。”
李澤州麵帶笑容的點了點頭,說:“很好,任務交代了嗎?”
陳岩並無絲毫的不耐煩,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李澤州回答說:“是的,任務已經布置下去,就等著她的結果,看這人到底可不可信。”
李澤州一邊喝著桌子上的茶,一邊看著麵無表情的陳岩;
片刻,放下手中的茶杯從上位走了下來。
慢慢的走到陳岩身旁,伸出一隻手放在陳岩肩上;慢慢的俯身靠近陳岩,最終停留在陳岩的耳畔。
從來薄幸男兒輩,多負了佳人意。
人生若隻如初見,何事秋風悲畫扇。
等閑變卻故人心,卻道故人心易變。
那淺淺薄唇輕啟,眼中仿佛帶著點點笑意,轉瞬間仿佛什麼都不存在。
淺淺薄唇張張合合,不知說了什麼。
而陳岩則是從一開始的呆愣,開始慢慢轉變為敬佩,和……一絲絲的竊喜?
說完後,李澤州並沒有去關注陳岩聽完這些話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。
而是獨自整理了一下衣擺,雙手背後想著殿外走了出去。
陳岩會神後,發現李澤州已經走到了大殿門口。
當下單膝跪地,鄭重有聲的說:“屬下定當全力支持殿下,為殿下孝犬馬之勞。”
李澤州則始終沒有回頭,隻是不明不白的大笑起來。
……
“如何?”
容葉柯麵無表情的站立在蔻果果床前,目不轉睛的看著神色平靜正呼聲淺淺的蔻果果。
隻是出口的話語,卻不是對著蔻果果。
而是對著坐在一旁百般無聊的容意。
容意聽到容葉柯有些質疑的話語當下就有些不淡定了。
立馬如猴子般跳了起來,對著站在床邊的容葉柯說:“你那是什麼語氣,居然敢質疑本神醫的醫術,既然不信任我,那不讓我醫治不就好了,現在是怎麼回事,你說啊!”如同一個被搶走糖果的孩子般上蹦下跳。
不過這並不能引起容葉柯的注意,反倒是淩虛子有些無奈的走到容意跟前慢慢的安撫著容葉柯。
“好了,意。你知道的,柯一直這樣,反倒是你每次都會被柯氣的跳腳,你什麼時候能夠成熟一點呢。”淩虛子一臉的無可奈何,但是眼中卻是流露著寵溺的光芒。
顯然容意不是個能夠理解花中醫的人,有些委屈的看著淩虛子,指著自己的鼻子說:“你說什麼?我不成熟,你說我不成熟,那你別來找我呀!”是錢直接從窗戶上麵飛了出去,轉眼間見便消失了,了無蹤影。
淩虛子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,彈彈袖子上那默許有的灰塵,看向依舊不為所動的容葉柯說:“柯,你也多包容點意吧!他就是這個性子,永遠都長不大。”說完自己也是無奈的笑了笑。
容葉柯在容意走了之後才抬起他尊貴的頭顱。
看向依舊沉睡的蔻果果。
淩虛子有些擔憂的看著容葉柯,心想這容葉柯已經在這裏收了一夜了,一夜沒睡,眼下都有了鞋淤青。
這蔻果果真的有那麼重要嗎?
重要到為她一次次破了自己的底線,為了她一次次的致自己的安危於不顧。
那蔻果果真當是個禍害。
竟然這般有能耐。
最終,淩虛子也隻能無奈的歎口氣。
他沒有資格不是嗎?
他隻是一個屬下,他是主子。
不過話說,意那家夥每個月都要上演那麼一出,也真是不嫌累呢。
唉……!
誰讓自己心疼呢,還是趕快追過去吧!
那家夥武功可是沒有多好,萬一在出個什麼事情,唉!不能相信。
於是想著容葉柯說:“柯,我先去尋意了,那家夥腿腳功夫不怎麼樣,你也不要擔心了。若是連意都治不好蔻姑娘,那這世間便在無人可行了。”說完搖搖頭就出去啦。
在淩虛子走出去之後,容葉柯終於有了一絲反應,回頭看了一眼淩虛子又默默的轉過頭了。
這邊容意走出去之後就有些後悔了,但是自己作的死,就算是跪著也要承受。
一人晃晃悠悠的走在繁花熱鬧的大街上,聽著街邊的叫賣聲有些出神。
沒有注意到身後跟上了幾個圖謀不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