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李澤俞有些害羞的低著頭。
這時容葉柯心裏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太子請說。”容葉柯脫口而出。
坐在一旁的李澤俞隻是傻笑著,變天沒有說話。
過了隻會才害羞的說道,“我對蔻果果很是愛慕,所以想讓容兄給我們牽線搭橋。”
聽到李澤俞的話,容葉柯將嘴裏的茶噴了出去。
“咳咳。”
看到容葉柯被茶水嗆著,李澤俞走過去給他拍背,“容兄你沒事吧。”
“沒,沒事,剛才不小心。”容葉柯慌忙說道。
“這件事還請容兄多多幫忙了。”李澤俞從座位上起來,容葉柯行禮。
一臉驚慌失措的容葉柯看到落歸國的太子給自己行禮,趕緊將他扶起。
“太子,這萬萬使不得。”說完,容葉柯歎一聲氣,“好吧,我盡量但是成不成,我就不能保證了。”
聽到容葉柯鬆口,這件事一定十拿九穩,李澤俞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“太好了,太好了,果果最聽你的話,隻要容兄肯幫忙,就一定沒有問題。”李澤俞感激的說道。
聽到李澤俞的這番話,容葉柯臉上隻能擠出尷尬的笑容。
“容兄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走到門口,李澤俞又回過頭,特意交代到,“別忘了我的事。”
看著李澤俞的背影,容葉柯癱坐在椅子上,突然間覺的心裏發慌。
“我這是怎麼了。”容葉柯摸著自己的胸口問道。
就在容葉柯失魂落魄的時候,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“柯,你看誰回來了?”淩虛子站在院子中間,說道。
容葉柯走過去,看到從淩虛子身後出現一個人,是容易。
站在屋裏的容葉柯一臉驚訝的看著,吃驚道,“你怎麼,怎麼又回來了?”
隻見容易跑過去,說道,“我不放心你這邊,所以又回來了。”
看到摯友出現在自己麵前,容葉柯心裏激動不已,現在覺的自己沒有那麼孤單。
這時容葉柯一把將眼前的容易抱住,拍打著他的肩膀,“有你們在我心裏踏實多了。”
晚上,又想起白天李澤俞說的話,越想容葉柯心裏越是覺的心慌。
說不著的容葉柯起床,將熟睡的容易給叫醒。
“易,你快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。”
聽到容葉柯的話,容易立馬從床上彈起來,一臉擔心。
“快坐下,我來給你把脈。”容易神情緊張的說道。
過了一會,隻見容易皺起眉頭,仔細的觀察半天,還是沒有任何異常。
“你脈象正常,你是耍我吧。”
容易將容葉柯的手甩出去,質問到。
聽到容易的話,容葉柯一臉嚴肅的說道,“是真的,我心裏覺的發慌,總是不安,怎麼也睡不著,有時候會覺的心隱隱作痛。”
還沒有等容葉柯說完,容易就“噗”的笑出聲來。
聽到容易的嘲笑,容葉柯緊皺眉頭,一臉無辜道,“你這是幹什麼?”
一旁的容易強忍著止住笑,說道,“你這是得了心病,心病還需心藥醫,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吧。”
這時容易推著容葉柯,將他趕出房間,大聲的說道,“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了。”
看到容葉柯走了以後,容易探頭歎息道,“哎,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,沒有想到你容葉柯也要過情關。”
說著容易便將門鎖上。
一臉疑惑的容葉柯聽不懂容易在說什麼,不過他說沒事那就應該沒事。
回到房間,李澤俞的聲音一直在容葉柯耳邊回響。
無心睡眠的容葉柯幹脆起來,悄悄的潛入皇宮。
來到蔻果果的房前,看到裏麵的燈還亮著。
容葉柯猶豫了一會,敲響房門。
“噔噔。”
聽到敲門聲,蔻果果警惕性的拿出武器。
聽到從外麵傳來一個聲音,“是我。”
是容葉柯的聲音,蔻果果想要衝過去開門,又想到他竟然不聲不響的離開回來,蔻果果決定為難他一下。
“我睡了,你等會。”
已經走到門口的蔻果果又回到椅子上,悠閑的坐著。
看著窗外的身影,蔻果果忍不住想笑。
現在已經到了深秋,夜裏外麵冷的讓人打顫。
這時聽到外麵一陣陣的打噴嚏聲,蔻果果忍不住捂著嘴笑。
“活該,多凍你一會。”蔻果果說道。
在外麵等的有些不耐煩的容葉柯,不聲不響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