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柯小心!”蔻果果剛說完這句話,容葉柯便把蔻果果往身後一拉,然而自己卻受了箭傷。
“柯,你中箭了!容易,容易!快過來看看柯,他受傷了。”
蔻果果大聲地叫著容易,剛剛容葉柯把他拉到身後,否則自己受傷的當然是自己啦!他為自己而受傷,更何況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,現下心疼不已。
容易一聽是容葉柯受傷了,急忙跑了過去。
等他跑過去的時候,發現容葉柯已經昏倒在蔻果果的懷裏。
容易有點慌亂,急忙替容葉柯診脈。
然而他的神情卻越來越嚴肅,到最後甚至有點想哭的樣子。
蔻果果一邊用手撫摸著容葉柯的臉龐,一邊看向容易,她也發現了容易那嚴肅的表情,心下覺得不妙。
“怎麼樣?柯他怎麼樣了啊!你倒是說話呀!”蔻果果看著容易傻傻的樣子,心裏更是著急。大聲的搖著容易問到。
容易似乎是被什麼定住了一樣,任由蔻果果怎麼搖晃他 他都不動彈也不說話。
最後蔻果果一個巴掌打到了容易的臉上,而容易才像回神一般看向蔻果果。
但是他並沒有回答蔻果果的話,似乎並不知道剛剛蔻果果有跟他說過話一樣,然後便大喊一聲,衝向李澤洲所在的位置。
“容易!”蔻果果不知道容易,這是怎麼了?像發了瘋一樣,於是急忙的叫了他一聲。
“淩虛子,你快去攔住容易,他好像發瘋了一樣。”
蔻果果一邊還給抱著虛弱昏迷著的容葉柯,一邊向淩虛子求救。
“曉曉,你先在果果身邊帶著,我馬上就過來。”淩虛子不放心慕容曉曉一個人,於是把她抱到了果果的身邊。
“容易,你到底是怎麼了?還有柯是怎麼回事?”淩虛子使用輕功,很快便追上了容易,然後把他打醒,向他問道。
“柯他中毒了!剛剛有人射箭,柯他中箭了,劍上有毒!”容易有些哭喪著臉,對淩虛子說。
“中毒了,你就快點解毒呀,你這是要去哪裏?”淩虛子還是沒有明白容易話中的意思。
因為容易是神醫,世人都知道,這個世界上沒有容易戒不了的毒,也沒有他治不了的病,所以當知道容葉柯中毒的時候,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容易要為他戒毒,所以不明白容易他現在又去做什麼?
“淩虛子,如果我告訴你這種毒藥沒有解藥,你會怎麼做?”容易突然十分認真的對淩虛子問到,他想知道一個答案,而這正是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的答案。
“沒有解藥?怎麼可能沒有解藥?,所有的毒都會有解藥的,容易,你是神醫,你必須要治好容葉柯!”淩虛子顯然沒有回答容易的問題,隻停留在容易說的那句話,容葉柯中的毒沒有解藥!
容葉柯不能有事,絕對不能有事!
淩虛子現在滿心全是怒氣,想要找一個人來發泄一下,而這個人就是害容葉柯中毒的罪魁禍首。
而李澤洲似乎也在等待著容易和淩虛子的到來,隻靜靜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。
“我要殺了你!”淩虛子突然大喊一聲,衝著李澤洲所在的地方衝了過去,容易似乎早就料到淩虛子是這個反應,緊跟著他的身後。
而魏遠,慕容曉曉,蔻果果還有昏迷不醒的容葉柯在護國大將軍李倫的幫扶下,回到了馬車。
“皇後,現在清白黨的殘餘人員已經都被我們消滅了。可是現在皇上的昏迷不醒,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呀?”
李倫現在也沒有了主意,隻好請皇後娘娘蔻果果拿主意了。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柯他不會有事的,他一定不會有事……”蔻果果也有些著魔了,心下隻想著容葉柯,對其他的人和事一概自動的排除在腦外。
一直嘟囔著一句話:他不會有事的,他一定不會有事。
慕容曉曉在一邊看著這樣的蔻果果,也是滿是心疼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或者做些什麼。
而魏遠更是自責不已,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堅持跟來,清白黨的人針對的隻有他自己,而現在雖然消滅了清白黨的人,但是卻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,這全都是他的責任。
害的慕容曉曉腳受傷,害的容葉柯身中奇毒,害得大家筋疲力盡,這都是他的責任。
“對不起,如果不是我的話,大家也不會……對不起真的對不起!”魏遠十分愧疚的說下這些話,便轉身離開,不知道去到什麼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