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葉柯飲食也不願再招惹容易了,於是耳環也沒有給他,直接對他說會讓徐嬤嬤再做三盒點心送給他的。
容易聽了以後便開心的走了,也忘記了還要給容葉柯把脈的事。
容易走到一半恰好碰到了來找容葉柯的淩虛子,然後淩虛子便問容易有沒有替容葉柯再把一次脈。
容易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想起來自己差點誤了大事,於是跟淩虛子再一次來到了容葉柯的寢宮。
“柯,他怎麼樣了?”蔻果果看著容易深色嚴肅,沒有絲毫懈怠的樣子,心裏覺得隱隱不安,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“沒事了,真的沒事了,我研究的藥真的有用!沒關係,這幾天我在給你調一些藥,你吃幾日便就痊愈了。”
“那太好了,隻是李澤洲那邊……”
“咳咳咳,果果,去給我倒杯水。”
淩虛子十分開心,然後提起了李澤洲該怎麼處理?隻是話還沒有說完,便被容葉柯打斷。
等果果走後,容葉柯才小聲說道,“等會兒我們去書房再說,不要讓果果知道這件事。”
幾人來到書房後,繼續剛才淩虛子的話題。李澤洲確實不能再留了,隻是李澤俞是個重情義的,如果知道他們把李澤洲給殺了的話,心裏一定會與他們結下芥蒂,對他們白害而無一利。
“不如我們把他送回李澤俞那裏,讓他來處理吧。我們也就不再摻和了,隻是跟李澤俞說一下不在讓李澤洲出來做事,把他囚禁起來也好。”
容易提出了這個建議,容葉柯和淩虛子想了想,覺得這個辦法還是比較可行的,但是再送他回國的路上一定要小心,不要讓他逃走了。
“好,就這麼辦吧。隻是在送他回國之前,不能讓他過得太安穩了。”淩虛子說話的時候,眼神中充滿了殺氣。他沒有忘記就是因為李澤洲才害的容葉柯身中奇毒,至今才醒,自然不能輕易饒過他。
“喂,我說淩虛子,你每天能不能不要老是想著打打殺殺的,做一個像我一樣的人不好嗎?你這樣你不用動他,我給你一些藥,保證吃了以後讓你滿意怎麼樣?”
容易看淩虛子要對李澤洲大打出手,急忙製止他。
他很是看不過淩虛子,憑借著自己武功高便一直到處顯擺,也是時候顯擺顯擺他的藥了。
“你的藥?那行吧,你先給我幾個,我先試試。”淩虛子答應得十分的勉強的樣子,那意思好像是我先試試吧,如果效果不好的話,我可就不能再聽你的了,就要用我的辦法來解決。
容易看著淩虛子那傲嬌的神情很是不滿,但還是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瓶藥,遞給他。
“這個呢叫……喂,我還沒說完呢,你先別走。”
淩虛子看著容易又要開始解說自己的藥了,於是急忙的走開。
他可不懂藥性什麼的,隻要能解他心頭之恨便好了。再說容易一說就說個不停,他可不想一直陪著他。
淩虛子和容易來到地下室之後,發現看守的人都倒在地上,於是兩人趕緊走過去查看。
“還沒死,隻是昏迷過去了。喂,醒醒醒醒,人呢?”
容易推了推其中的一個人,把他叫醒後問道。
“額,大人,小人不知道怎麼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,請大人恕罪。”那人醒來發現容易和淩虛子在自己的麵前,急忙跪在地上請求他們的原諒。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突然就睡著了。
“我問你,李澤洲呢。”容易再一次問道。
“就在裏麵啊,大人請看。嗬!大人,這,這,這小人實在不知呀,剛剛不知道為什麼兄弟,幾個突然便昏睡了過去,絲毫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打開房門。”容易和淩虛子轉眼看到房裏李澤洲胸口一大片黑色血跡,不再廢話急忙讓人打開房門。
容易進去看了看,然後對淩虛子搖了搖頭,“人死了。”
“他是被人一劍穿喉,手段極其高,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,這個是殺人手法十分的厲害,武功應該不在你我之下。”
容易簡單查看了一下李澤洲的傷口說道。
“你們自己去每人領四十大板。”淩虛子對跪在地上的幾個看守的人。
“多謝大人不殺之恩。”
然後容易和他就離開了,他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容葉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