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,咳咳……”慕容曉曉聽到屋裏有人咳嗽,便知道是魏遠醒了過來,於是拿起掉在地上的銅盆,急忙去打了溫水過來。
“魏遠,你醒啦,你渴不渴?餓不餓?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?”慕容曉曉看到魏遠果然醒了過來,心下十分激動,有些手無足措地說。
“額,隻是身上還有些痛,我想喝點水,麻煩你給我倒一杯好嗎?”魏遠剛醒來的時候,還沒有完全清醒,在看到慕容曉曉那樣手舞足蹈的樣子,便清醒了一大半了,於是就讓她幫忙倒了一杯水。
慕容曉曉倒了杯水,然後便急忙的差人去叫容易過來。
“容易他怎麼樣了?”慕容小曉曉在一邊緊張的問道。
“已經沒什麼事了,再吃幾天藥就好了。這裏也沒別人,我就跟你直說吧。魏將軍,你的右胳膊怕是以後都不能再握刀了。”
容易直接對魏遠說出了這些殘忍的話,一旁的慕容曉曉都來不及製止。這個容易,就不能說得委婉一點嗎?
“不過我可以讓你的右臂重新拿刀,隻不過需要調養個一二年了。”容易看著慕容曉曉那想殺了自己的麵孔,急忙把話說完。
“好了,好了,這些事以後再說,魏遠你現在就好好的休息吧,我去找人給你做點東西吃。”
慕容曉曉說完之後,便拉著容易離開。
“喂,曉曉,我上次要跟你說的話還沒有說完呢。我想跟你說,淩虛子那家夥他喜歡你,至於他為什麼沒有跟你說,可能是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吧,但是那天我把他灌醉了之後,給他吃下了我的獨門秘藥,他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,所以……哎呀,你就信我的話吧,他也救了你那麼多次,我不相信你心裏一點都沒有他。”
“所以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什麼意思?是要我跟他在一起,然後對他感恩戴德,感謝他救了我那麼多次嗎?”
慕容曉曉也沒聽見淩虛子說他喜歡她,心裏就有些煩躁,現在聽到容易又一次提起淩虛子喜歡她的這件事,心裏更覺得別扭。於是不管不顧的衝容易說出了這些話。
“我當然是希望你們在一起啦!你看你喜歡的那個魏遠,他都已經娶妻了,你嫁過去以後也隻能做妾。我們淩虛子多好啊,長得帥一表人才,那麼有才華,武功那麼高,關鍵是又那麼的喜歡你,你這個女人怎麼就是看不清呢?”
容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,想敲開慕容曉曉的腦子,看看她腦子裏到底是什麼做的?怎麼放著淩虛子這麼好的男人不去喜歡,偏偏喜歡一個不喜歡她的魏遠呢。
容易說的也沒錯,她確實不應該在跟魏遠兩個糾纏不清了,這樣對他剛娶的那個妻子也不公平。
“我怎麼做不用你管!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,還要多謝你救了魏遠。”
慕容曉曉說完之後便離開了,不再理會容易。
“真是的!希望不要白白浪費我一盒的點心。”容易在慕容曉曉的身後默默的想著。
慕容曉曉交代廚房做一些魏遠能吃的飯菜,然後等做好之後給他送過去,而自己卻來到了禦花園。
慕容曉曉走著走著,便又來到了那天她跳舞的地方。想到那天淩虛子抱著她,不自覺的便紅了臉。
之前下定決心要來南山國,就是為了要徹底的忘掉魏遠,沒有想到魏遠會跟著過來,而且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。她現在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,為了一時的貪戀而賠上一生的青春。
容易說的沒錯,魏遠他已經娶妻了,雖然她早就知道,而且一直用這個理由來說服自己,但是自己想的跟別人說出來的就是不一樣。
聽到容易說出來後,她覺得特別的痛心,而她自己雖然一直在這樣想著,但是並沒有痛心的感覺。
“好,等他好了,就讓他回國。以後盡量,不,還是不要再見麵了。”慕容曉曉坐在亭中看著池中的荷花,堅定的說了出口。絲毫沒有感覺到身後有一道傷心的眼光,因為她說出了這句話而再次變得熾熱。
而這道眼光的主人正是淩虛子,他原本也是在這亭中坐著,隻是聽到有人來了,便急忙躲了起來,沒想到來的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慕容曉曉。
而自己躲在暗處,也就是因為想知道慕容曉曉想要做什麼?是開心或是難過,為何開心?為何難過?他都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