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們到底能用什麼辦法把幕後之人引出來呢?
現在我們知道的隻是師爺是後麵的人派來監視縣令的,但是不知道縣令他知不知道這件事。
如果他不知道的話,那還好辦,但是如果他是揣著明白裝糊塗,那就說明縣令這個人也是比較難纏的,那他們就會更麻煩。
“柯,要不然今晚我去試探一下。”容易想來想去,還是覺得親身去試探一下比較好。
“用不著你親自出馬,我們不是還有個人質在他手裏嗎?”
容葉柯不想讓自己的人親自冒險,這水有多深誰也不知道。
在說他們還有一個人“打入了敵軍內部”呢,這不比他自己去更省事嗎?
容易這才想到他們確實還有個人被縣令給帶走了,現在就關押在牢獄之中。
王猛!
兩人商議了一番,於是容易便拿著自己研發的藥來到了地牢。
夜色昏暗,草木皆兵。容易來到地牢門口發現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戒備森嚴,隻有三個看手的士兵。
三人還喝酒喝的酩酊大醉,其中一人要去解手,讓另外兩人都等著。
容易找到了下手的機會,趁著那人解開腰帶的時候,從他身後一掌拍在脖頸處。
隻是容易力道尚淺,那人大呼一聲,嚇的容易你忙吧手中的迷魂散吹進那人嘴裏,那人應聲而倒。
容易拍了拍自己受了不少驚嚇的小心髒:這可嚇壞寶寶了,果然還是自己的藥用的順手啊!
容易換上了那士兵的衣服,一臉嫌棄。
這衣服多就沒洗了!這麼大的味道!也顧不得幹淨了,急忙換好之後把那人藏在暗處,容易還十分好心地把那人的鞋給穿上了。
容易剛拍拍手準備走人,迎麵就碰見了來尋那士兵的另一個人。
“喂!喝了酒就想跑,想都別想!走,咱們接著喝去!”
那人醉醺醺地,走路也東倒西歪像踩了棉花似的,容易本想解決一個算一個,後來一想這樣的話可能會引起另一個人的懷疑。
“走走,兄弟,咳咳,你看我喝的大醉了,今日就到這兒吧,咱改日再喝。”
容易上來假裝喝醉了,攀著那人的肩膀,說著“醉話”。
“唔,不行不行,這兩天一直推脫我們,難不成升官了就瞧不上我們這些往日的兄弟了?也好,我們都是沒本事的,以後你走你的,嗝,陽關道,我們走我們的,嗝,獨木橋!”
那人說著打了兩個醉嗝,衝的容易心裏一陣媽賣批,這也太味了!
容易一手輕輕地移開靠在他肩膀的頭,轉而把臉已向另一邊輕輕的吐了吐,真的是好惡心啊!
“好兄弟,你說什麼呢?我現在先去裏麵看看,然後我一個人一會出來我們不醉不歸!”
容易找到機會時候,就想趕緊的進去跟王猛說一下自己的計劃。
等容易進去的時候,發現裏麵的士兵都已經睡著了。嗬!這就是他們的軍規軍紀嗎?不過也好,省得他麻煩了。
裏麵關著的人不少但是能說話的卻不剩幾個了,幾乎都被他們的殘酷刑法折磨得說不出話來,似乎連呼吸都是痛的。
很久,容易才找到了王猛,他被夾在一個木樁上雙手被綁著,滿身的傷痕,衣服都被鮮血浸濕,但是容易還是憑借著那天晚上看到王猛被帶走時穿的衣服,確認出他來。
容易輕聲地叫了王猛兩聲,但是王猛並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一個用力,牢門的鎖便被打開,容易急忙上前去查看王猛的情況。
王猛原來是昏睡不醒,意識不清的,當他發現有人來撥弄他額前的碎發,並且像是在為他查看傷口的時候,明顯受到了些許的驚嚇,身體也想要往後縮著。
“不要怕,是我容易。”容易皺著眉頭,想著可能是自己的這身衣服讓他看見了,有些害怕,於是便抬起他的頭,讓他看著自己的臉。
王猛明顯驚嚇過度,不敢看他,但是他也無力反抗,抵不過容易的力氣,於是抬眼看到的卻是自己的恩人。
“恩人,你怎麼來了?”
王猛哽咽地說,而容易卻隻顧著給王猛的的傷口撒上一點止疼消炎藥,並沒有回答。
等藥上好了容易才說出自己的來意。
王猛想都沒想就答應了,隻要是容易開口,哪怕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。
等容易準備離開的時候,王猛猶猶豫豫地叫住了他。
“恩人,我自己無論怎樣都無所謂,隻是家中母親實在讓我牽掛,不知能不能麻煩恩人去看看她,給她點吃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