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看著容葉柯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幾個字,表明容葉柯並沒有聽錯,而自己也沒有說錯。
“這怎麼可能呢?一定是你看錯了,我過去看看。”
蔻果果也覺得這肯定是假的,於是相過去,自己親眼看一下到底寫了些什麼。
蔻果果和容葉柯一起擠進了人群中,兩人一起看向牆上貼的告示。
“通緝罪犯容易,神醫容易。抓捕者,賞銀千兩。見到此人,及時向官府報官,並協助官府抓捕者,賞銀五百兩。見到此人,並向官府提供此人信息者,賞銀一百兩。”
上麵清清楚楚寫著是神醫容易,而且也明明白白地寫出了賞額,這一看便知道是鐵了心要抓著容易回去了。
容葉柯和蔻果果走到馬車,對已經呆若木雞的容易說。
“我們既然來到這裏了,就不要再擔心什麼,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。”
容葉柯先說到,他們幾個人隻是停在這裏也無濟於事,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來,然後再商量對策。
馬車來到了一家酒店的門口停下,容易一直坐在馬車裏沒有動彈,直到馬車停下了,也毫無知覺的樣子。
李薇看著他滿是心疼,於是得出了一條紗巾圍在了容易的麵上。
“喲,幾位客官,打尖還是住店啊?”門口的小二早就練就了一幅看人臉色的功夫。
剛才蔻果果幾人剛停下馬車,小二就注意到他們了。
從這幾個人的衣著也能看得出此人非富即貴,而且他們小鎮上雖然也有幾戶有錢的大戶人家,也沒有講過有誰能穿得起這麼華麗的衣服。
“找兩間上好的客房,在給我們準備一點吃的。”
蔻果果回答道,然後假裝不經意地擋住小二看向容易的視線。
小二自然也是看過告示了,而且他這個工作主要就是要看客人的臉色,關鍵是這幾個客人還是外鄉人,更要弄得明白一點。
“嘿嘿,這位客官身體不舒服嗎?”小二還是不放心地問了出來。
“嗯,他最近染上了風寒,且引發了身體裏的熱毒,現下是滿臉的痘痘和疤痕,是在慘不忍睹無顏見人,所以采用這紗巾擋住。”
蔻果果腦子飛快地轉著,出口成章的謊話看的李薇目瞪口呆。
但心裏更多的是感激與欽佩,蔻果果果然是好樣的!
而容易在聽到蔻果果說出那些病狀,忍不住想要笑出來,卻隻能用咳嗽聲來掩飾笑聲的尷尬。
而這在小二眼裏卻以為這位客官是真的染上了風寒,於是也不再懷疑,領著幾位去樓上客房了。
剛進房門,容易便一頭倒在床上,李薇看著容易這個樣子,也不知道該怎麼做?隻坐在床邊,等著容易自己好起來。
而另一邊蔻果果的房間。
“柯,剛剛那個告示不像是假的,而且容易的畫像跟他本人也十分的相似,你說這會不會是淩虛子的惡作劇啊?”
蔻果果還是不敢相信,為什麼容易的命這麼苦。
容葉柯猜著,應該是淩虛子有事情找他,但是又找不到他們,所以隻好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他們,讓他們進宮。
而且那告示上並沒有說容易犯了什麼罪,隻寫了賞銀多少。
不過看著容易那認真的樣子,好像真的是罪大惡極,被全國人民譴責一樣。
容葉柯那好玩的心也被提了起來。他決定暫時先不告訴容易這件事情,他想看著容易這樣被人裝上囚車,送進宮裏。
想想那個畫麵容葉柯臉上不自覺地揚起笑容。蔻果果看著容葉柯突然笑了,問道。
“柯,你笑什麼?”蔻果果可不願看著別人笑,而自己卻不知道笑點在哪?
“你聽我說……”容葉柯把自己想到的都告訴了蔻果果。
但是蔻果果並沒有表現的有多開心,但是過了一分鍾後,蔻果果突然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柯,你這麼對容易不怕他傷心嗎?哈哈哈……”
蔻果果腦海中已經出現了容易被困在囚車裏,大聲罵淩虛子的可憐樣子了。
或許還會對李薇說一點“臨終遺言”,想到那個畫麵蔻果果就想笑。
“好啦好啦,我們去看看容易吧。”容葉柯帶著蔻果果出門找容易,剛好碰到了給他們送菜的小二。
小二一臉討好,“客觀這是要出門嗎?那著飯菜……”說著一臉愁容。想想也是,他隻是一個送菜的,如果做了菜又被退回去,他也很為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