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回到了宮裏,蔻果果的心裏除了激動還是激動。盡管她並不想回到宮中,但是想到能再次見到慕容曉曉,心裏還是開心的。
隻不過他們在進宮的時候卻遇到了難題。門外的守衛們並不認識他們是誰,所以看著他們這麼肆無忌憚的往前走,想要進皇宮的大門,急忙的把他們攔下來了。
“停下來,你們是誰?來皇宮有何事?”那守衛的態度明顯有些的強硬,容易的心情本來就不好,被他這樣吆喝一聲,變得更差了。於是對那守衛說。
“我是誰,還敢問我是誰?是你們讓我來的,怎麼不讓我進去嗎?”容易騎在馬上十分傲慢的對他們說。臉高高的昂著,用鼻孔看他們,仿佛他們隻是些螻蟻而已。
“哎,你聽說過有誰要來嗎?”一個守衛小聲的對另一個守衛說,他們沒有接到什麼消息,但是看著容易那麼驕傲的樣子,好像真的有這回事一樣。於是他們互相提醒道。
“沒有吧,好像頭兒也沒說過這事兒啊。”另一個守衛也有些疑惑,撓了撓頭。
就在他們不知所措的時候,另外一個人過來了。穿著也是守衛人員的衣服隻是他的帽子明顯跟這幾個人都不一樣。大概他就是這幾個人口中的頭兒吧。
“頭兒,這幾個人說是宮裏麵的人讓他們來的,可是我們並沒有聽到什麼消息啊。”那守衛的人一看到這人過來,立馬像鬆了一口氣一樣,急忙把這件事情向他彙報,也算是把這個包袱扔給了他。
“笨蛋娃兒,真沒眼力見兒。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神醫,容易呀,你連他都不知道,還想當官呢,就當一輩子的守衛吧。”那頭兒一巴掌拍在了問他的那個守衛的腦門兒上,向他說道。
那時候會很委屈的,站在身後,他平時堅守自己的崗位,哪有時間認識什麼神醫啊。而且不認識的人絕對不能放進宮裏,這規矩也不是他定的呀。
守衛灰溜溜的站到了一邊,那頭兒立馬笑臉相迎。
“兩位大人這邊請。”這頭看來也是認識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的,而且他也知道容易他們進宮是為了什麼?不過是皇上想要找他們而已,這他怎麼敢攔呢?急忙把他們放進去了。
“哼!好好跟著你的頭兒學著點兒吧,不然你得罪了誰都不知道,怎麼死的也不知道!”容易騎著馬,走到了剛剛來找他的那個守衛身邊,對他說道,語氣中滿是傲慢。
容葉柯看著容易像小孩子一樣發著脾氣,覺得好笑,然後給了那守衛一個安慰的眼神。
那是為明顯是感受到了容葉柯對他的善意,更委屈巴巴的看著他。
他們進了皇宮之後直接去了後宮,沒有任何人帶路,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,大搖大擺的在宮中騎著馬,居然沒有任何人阻攔他們。
“你們看,剛剛我衝他們發那麼點的小火,現在就這樣討好我們,都不敢對我們說話連看都不敢看,我是不是挺厲害的?”容易看著見到他們的宮女和太監們,遠遠的就躲開了,有些是在躲不開的就低著頭,像是對皇後和皇上的宮禮一樣。
容易對這幾個人得瑟道,以為是自己剛剛做的那些事情傳到了宮中,所以這些人才對他有些懼怕。
其實他們早就認識容葉柯和容易,也知道容葉柯是前任的皇帝,他們如此行禮隻不過是對容葉柯的一種尊敬罷了。如果容易知道他們行的大禮,與自己並無半分的關係,一定又會大發雷霆的。
容易不知道是自己在那裏洋洋得意,而容葉柯等人卻知道,但是誰也沒有戳穿,因為都知道容易小孩子的脾氣。
來到了鳳棲宮門口,蔻果果看著這一切如故心裏不覺有些傷感。急忙的下了馬車,也顧不得容葉柯在他身後焦急的想要扶著她,靈活地下來之後,便急忙的往宮裏走。
她還沒有走到寢宮的門口,便看到慕容曉曉從裏麵小心翼翼的走出來,身邊的宮女也小心的攙扶著她。
“果果?你來了?真的是你嗎?我是不是在做夢?”慕容曉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麵前站著的就是蔻果果。然後激動的拍拍扶著她的宮女的手,問道。
“娘娘,您別激動,真的是她,是皇上下旨讓他們回來的。”那宮女柔柔的聲音輕輕的撫慰著慕容曉曉激動的心,現在整個皇宮裏都在為皇後娘娘擔心著,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。
“曉曉,你怎麼變得這麼憔悴了?”蔻果果急忙的跑到慕容曉曉的身邊,拉著她的手,看著她憔悴的麵孔,心疼的問道。蔻果果的手輕輕地拂摸著慕容曉曉的麵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