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柯,不用太傷心了,你們兩個這樣年輕,而且果果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問題,以後你們兩個一定還會再有孩子的。”容易說完之後便覺得好像自己又說錯話了,抬眼看向淩虛子,向他求救。
“柯,以前的事,果果既然都已經放下了,你也應該放下啊,你們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,別一直耿耿於懷這件事了。”
容易不知道容葉柯和司雅慧兒的事,所以隻以為容葉柯鬱悶是因為孩子的事而委屈自己,卻知道容葉柯愁容的真正原因是什麼。
又是一口悶酒喝下肚中,容葉柯依舊一句話也沒有說,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。好像自己是個局外人,不管容易和淩虛子說什麼都與自己無關。
“好了,別再喝了。”容易眼看著一壺酒杯容葉柯完,轉眼容葉柯從身邊又拿出一壺酒,於是將容葉柯手中的酒杯奪過去。
容葉柯愣了一下,淒慘的笑了一聲,接著直接對嘴喝壺中的酒。
淩虛子皺眉,眼中閃過一絲的狠毒,走到容葉柯的身後,伸手一掌劈在容葉柯的腦後,容葉柯瞬時倒在桌子上。
“淩虛子……”
容易有些驚訝到了這也太……嗯,下手也太狠了吧。
“別廢話了,還愣著幹什麼,趕緊把他抬回去!”淩虛子一貫的冷酷,和容易兩個人毫不費力的將容葉柯抬到了房間裏。
等將容葉柯安置到床上之後,還很貼心的給他蓋上了被子,然後容易發現有點不太對勁,叉著腰,環顧了一下四周,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,於是撓撓頭,問了一下淩虛子。
“喂,淩虛子,你有沒有發現好像哪裏不對勁啊?”淩虛子冷眼看著容易,平時那麼神經大條,這時候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,還真是挺“厲害”的。
“哪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,隻不過床上躺了一頭死豬……”淩虛子突然想起確實有不對勁,於是和容易對視了一下,兩個人同時說出口。
“果果!”
是呀,剛才容葉柯不是把蔻果果送進了房間,而且說她已經睡著了嗎?為什麼現在卻不見了蹤影,床上也沒有人,房間裏麵也沒有人?
“難道是起夜去了?”容易撓著頭猜測。
淩虛子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,隨後皺著眉想著蔻果果可能去的地方。
剛剛容葉柯出來後,便直接來到了他們聚會的地方,而這條路上也隻有一個出口,那麼蔻果果會去哪兒呢?
“碧兒呢?”淩虛子突然想到這個對蔻果果忠心耿耿的大宮女,一定不會任由她隨意亂跑的,就算她自己攔不住,也一定會像他們通報的,隻是現在她人在哪兒呢。
容易在房間裏麵是出走動,想要查找出一點線索,沒想到就在屏風的後麵,櫃子旁邊發現了昏迷不醒的碧兒。
容易立馬拿出他的職業操守,想要給碧兒診脈,而淩虛子卻先他一步將手放在碧兒的鼻下,發現還有鼻息,直接說道,還活著隻是昏過去了。
“我早就知道了,不過想看看她什麼時候能醒而已。”容易對於淩虛子搶了他的風頭,十分的不滿。
“隨便”淩虛子淡淡地說。
容易推了推碧兒,卻沒有任何想要醒過來的跡象。於是容易想了想,隻好拿出自己的殺手鐧了。
身為一個醫者,身上什麼都可以不帶,但是銀針是必要的。
拿出一根極細的銀針,紮了一下碧兒的山根處,很快碧兒便醒了過來,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臉,比如首先想到的並不是自己做了什麼夢,而是像是見到鬼一樣大聲尖叫,然後一拳打在了容易的左眼眶上。
“啊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兩聲尖叫的聲音同時喊起,另一聲是碧兒叫的,而另一聲則是容易喊的。
“神醫……對不起,對不起,我沒有想到是你,還以為見到了鬼,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”碧兒清醒過來後看見自己竟然把神醫給打了,急忙跪下來道歉。
“哎喲,我說碧兒,平時看你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女子,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?這可疼死我了……愣著幹什麼?趕緊去拿鏡子給我看看,可不能破相了呀!”容易衝著碧兒大聲的說道,以手輕輕的捂著自己受傷的左眼。
心裏忍不住的祈禱,這個千萬不能有事啊,好不容易長了一張漂亮的臉,可千萬不能破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