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虛子急忙上前,容葉柯這是怎麼了?難道是長時間沒吃飯,餓暈了嗎?
剛剛把他扶起來,旁邊就又出現了一個人。
“容易,你怎麼也來了?”
淩虛子覺得有點意外,畢竟這件事情他們並沒有來得及跟容易說,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這個消息,然後跟了過來。
“哼!我如果不來的話,你攔得住他嗎?還是說你們在場的哪一個人能打的過他?”
容易的眼神中充滿了得意,還有對他們無比的諷刺,這個時候沒有人願意跟他爭辯,畢竟剛剛確實是他出的手,所以才讓容葉柯安靜下來。
“好了,別廢話了,趕緊先把他扶到馬車上。”
這裏的人並不多,隻有兩個容葉柯的手下還有十七和一個趕馬車的侍衛。
等容葉柯被淩虛子和容易扶到馬車上了,十七才上前說。
“皇上,查出真凶了。”
“是誰?”
淩虛子還沒有開口,容易便迫不及待。
容易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多,剛剛他去找容葉柯,結果才從小安子的口中知道了他們已經來了這裏的事情,所以也跟了過來。
“是紅瑤。”
紅瑤是誰?容易歪著腦袋看向一旁的淩虛子,這個名字聽起來應該是個女生的名字,但是他好像並不認識這個人吧。
淩虛子猜也知道這個人是誰,恐怕就是容葉柯養在外麵的那個女人吧,隻能說自己把狼引到了家裏。
“多派點可靠的人,先把她困在林莊,剩下的事等容葉柯醒了再說。”
十七早就想到這些,所以早就已經把紅瑤囚禁在林莊了,原本想要得到進一步的任務,可是現在看著主子那不清醒的樣子,隻怕也——算了,就聽皇上的吧。
十七臨走之前還很深擔憂的看了一眼馬車,盡管看不到裏麵什麼情況,但是馬車一片安靜的,也說明容葉柯並沒有什麼大礙。
“容易,你來得正好,快來看看這個人是不是蔻果果。”
容易來這裏的目的也是這個,畢竟每個人的身體脈絡都不一樣,而且蔻果果身體裏有寒氣,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驅除的,所以容易來這裏,就是想來證明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蔻果果本人。
“嗯,好。”
容易這才走上前去,慢慢的掀開了那具女屍體上麵的白布,這個女子已經麵目全非,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堪,渾身上下都有許多的傷口,明顯是從高處墜落後擦碰到懸崖峭壁的邊上形成的。
如果單純的看的話,還真的容易把她當成蔻果果,因為蔻果果也是從這裏掉下去的,她們的傷應該是一致的。
容易拿出了他的工具,在那具女屍體上不停的探索著。
過了許久,才終於停了下來。
“哈!我知道了!”
突然的一句話,讓淩虛子嚇了一跳。
“怎麼樣?”
淩虛子的心在祈禱,聲音也在顫抖。
“這個人不是果果!”
當容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淩虛子明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,太好了,果果果然吉人自有天相。
急忙跑到馬車上,大聲的跟著車上的容葉柯說,“柯,果果她沒問死,你聽到了嗎?那個人她不是果果——”
容葉柯的手稍微的動了一下,眼皮也稍微的往上跳了一下,但是並沒有醒過來。
“好了,他現在是醒不過來的,我給他吃的藥,足夠他睡到明天早上了。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,這幾天聽說他都沒有好好的休息啊。”
讓人把那具屍體埋了,丟了一樁心事,心裏卻又有一件新的事情。
紅瑤——
算了,紅瑤的事,還是容葉柯自己解決吧。
“走吧,我們也該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了。”
淩虛子都想他的曉曉了,現在她應該已經睡醒了吧。
可能是受到了容葉柯和蔻果果的影響,他現在特別的珍惜和慕容曉曉在一起的每時每刻。
回去的時候淩虛子上了馬車和容葉柯坐在一起。而容易則很是自覺地坐到了原本車夫的位置上,趕著馬車就走了。
身後那個從宮裏來的侍衛看傻了眼,這馬車原本是他趕出來的,回去的時候為什麼不帶他一起回去?
那他現在要怎麼回去啊?這麼遠的路,有沒有馬可以騎,可別說讓一個人走回去,而且此刻他的身上也沒有令牌之類的東西,說不定連進皇宮的大門都是個問題。
皇上這是放棄他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