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虛子這樣想著,走到容葉柯的前麵,看著前麵,雖然一片草地,但是已經沒有了人走過的跡象,也就是容葉柯口中所說的,已經沒有路了。
仔細的在周圍轉了轉,淩虛子眼睛十分敏銳的觀察到,剛剛旁邊不遠處有一隻鳥從眼前飛過,順著那隻鳥離去的方向,竟然看見了一座小山。
“柯,你看那個地方是什麼?”
容易興致不高,但是也聽見了淩虛子說的話,隨意的瞥了一眼,眼睛逐漸變大,瞳孔緊縮,嘴巴微張,好一副驚恐的樣子。
“那——那——那不會又有什麼東西吧?”
容易是被剛剛的那些事情給嚇壞了,容葉柯走到他的身邊,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給他一些安慰,說到底,到底是他連累了容易。
“在這裏也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,我們要不要走過去看一看,可是因為我們這裏這裏的環境一無所知,所以我也不敢確定前方是不是就是安全的。”
容葉柯說的很理性,環境越是惡劣,容葉柯越能理性的對待,這也算是他的一大優點吧。
“反正我們都已經來到這裏了,在這裏呆著也是等死,還不如奮力一搏,上前去一探究竟,也許還能有條活路。”
淩虛子先開口,表明了自己的態度,然後兩個人一起看向了容易。
“好,那我們就去看看,總比在這裏等死強!”
既然三個人已經達成共識,那說走就走。雖然他們幾個現在已經身心疲憊,但是隻要堅持下去,還是有希望的。
三個人都不知道在山的那一麵,蔻果果正趴在床上麵睡得正香呢。
這些天蔻果果每天,都要把白衣男子想要吃的菜做好,然後中間一些打打鬧鬧,雖然引得蔻果果生氣不已,但是好歹也讓自己生活變得充實了不少,不會那麼無聊。
而在這段時間期間,在蔻果果堅持不懈的逼問之下,總算知道了白衣男子到底叫什麼。
鏡頭回到一天前。
不過我正把白衣男子想要吃的香辣豆角端到桌子上麵,麵帶微笑地跟躺在床上的白衣男子說,“公子,您親點的香辣豆角好了~”
“嗯,知道了——”
那男子很是慵懶的起身,但是散漫的動作掩飾不住高貴優雅的氣質,如果不是跟他相處了那麼久,知道了他是什麼樣的人,蔻果果真的懷疑他仙子是不是仙子。
蔻果果眼珠子一轉,坐在了白衣男子的對麵,單手杵著腦袋,笑嘻嘻的問道。
“嘿嘿,內個——”
“有話就說,別一臉色相的看著我——”
白衣男子竟然頭也不抬的跟蔻果果說,說的好想她有多麼癡迷他的色相一樣,長的也就那個樣子唄,還沒有容葉柯好看呢。
當然,這句話蔻果果並沒有說出來,隻在心裏悄悄地想著。
白衣男子並沒有理她,像是被香辣豆角給迷惑了一樣。
但是架不住我們的蔻果果堅持不懈啊。
“看你老是穿的一身白,你不會就叫白衣吧——”
蔻果果想用激將法,讓白衣男子說出自己的名字,但是白衣男子並沒有進入她的套路,反而跟蔻果果說。
“嗯,小腦袋挺聰明的嘛,我就叫白衣!”
白衣男子說著又吃起了香辣豆角,似乎蔻果果做的十分的美味,話說的也十分的精確,讓他很是欣慰,從此以後,他就讓蔻果果喚他的名字——白衣。
“你少來了,你肯定不叫白衣,我隻不過隨便說一聲而已!”
蔻果果的這句反駁十分的無力,因為白衣男子接下來就說道,“你怎麼知道我叫白衣,你又怎麼知道你說的不對,從現在開始,我的名字就叫白衣,可以了嗎?”
蔻果果被白衣男子這一聲說的心中一慌,不知道為什麼,她似乎從白衣男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許的寵溺,猛的搖了搖頭,不可能的,一定是自己看錯了,應該是太久沒有男人,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吧。
帶著這個“心滿意足”的答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,連中午的飯都沒有吃,就這樣,渾身無力地倒在了床上,一睡便睡到了傍晚。
而晚上起來的時候,天已經黑了,房間裏麵更是一片漆黑,伸手不見五指,不知現在是什麼時辰?
突然,蔻果果發現房間裏麵好像有一個人,難道進賊了嗎?
好啊,竟然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,讓他進得來出不去!
蔻果果想著,她很長時間沒有活動筋骨了,正好這個人給了她這個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