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裏周圍並無什麼雜草,隻光禿禿的一個房子在這裏,後麵又沒有山靠著,顯得很是孤獨。
這是沒想到這也太神奇了,怎麼在這裏竟然還會有路?而且這裏竟然還有一座房子,真的是太稀奇了。
想不到原來果果就被藏在了這裏,容易想著,又急忙的進去敲門,盡快見到果果才是要緊事,萬一又像剛才那樣,找錯了地方,那可就麻煩了。
“我這就過去看看——”
容易著急,剛往前走了一步,竟然左腿壓著右腿,就這樣倒了下去。
淩虛子看著他這個樣子,差點一口氣笑過去。也就是看著容易一臉的哀怨,才不好當場笑出了聲,差點憋成了內傷。
容葉柯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,但是並沒有別的表示,他現在滿心裏想的都是他的果果,哪裏還有心思想別的事情,盡管這就發生在眼前,但是心裏還是十分的緊張。
“哎喲,疼死我了,你們兩個人就站在旁邊看著,也不知道扶我起來,好歹一會我就要見到果果了,定要在她麵前告一狀——”
扶著自己的屁股,慢慢的起來,容易滿臉猙獰著,好像真的很痛苦,淩虛子走了過去,拍了拍她的屁股上的灰,然後接著說道。
“你也太過心急了,果果就在裏麵,不怕你去跟她告狀,隻怕到時候你沒那個時間呢。”
淩虛子笑著眼睛看了一下容葉柯,容葉柯也假裝沒有看到的樣子,輕咳了一聲,然後讓容易快點起來,過去敲門。
“咚咚咚,有人在家嗎?咚咚,
——果果,你在嗎?我是容易——唔——”
容易的嘴巴突然被人捂住了,斜著眼睛一看,原來是容葉柯,氣衝衝的把容葉柯的手給打掉,然後說道。
“柯,你這是幹嘛呢?沒見到我在敲門嗎——幹嘛攔著我呀——”
容易氣鼓鼓的,讓蔻果果看見了,定要說他像豬八戒一樣。
皺著眉頭,也不顧形象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。容葉柯真是太過分了,嚇了他一跳,還以為那些怪獸什麼的又來了呢。
屋裏的蔻果果和白衣正在吃早餐,因為果果做的餅實在是太好吃了,所以白衣一直吃個不停,果果都沒有機會吃東西。剛做好一個新的餅子放在一邊,過一會兒就不見了,抬眼一看才發現,全都進了白衣的肚子。
“果果,你看我給你弄得這些藥這麼不容易,你在給我吃一個唄~”
白衣聞著蔻果果吃的餅子都快流口水了,可是果果是一個人端著那盆餅不分給他吃。手下還在為蔻果果揉著腳上藥,嘴裏去忍不住的吞了幾口口水。
“不行,你都吃了那麼多了這些我還想嚐嚐呢,等我的腳好了,你想吃多少就給你做多少~”
蔻果果也跟白衣撒嬌,撒嬌誰還不會啦?女孩子更是擅長,蔻果果嘟著紅潤的雙唇,嘴裏嚼著香噴噴的餅,一雙靈動的眼睛忽閃著。
看的白衣手中不自覺的停了下來,隻看著蔻果果傾國傾城的容貌,眼睛慢慢的變得柔軟迷離。
“哼,就算你這樣看著我,我也不會給你的,你都吃了那麼多了,肚子還撐的下嘛——”
聽著蔻果果說話,白衣才算“醒”了過來,而就在這個時候,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幾聲敲門聲。
白衣的顏色瞬間有點變暗,又抬眼看了一下吃得正香的蔻果果,她應該是沒有聽到,所以繼續給果果擦藥,而過了一會兒,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。
白衣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容葉柯他們,而這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,絕對不能讓他們見麵。
“果果,那你現在這裏休息會兒,我出去洗個手。”
伸出剛剛被草藥弄得綠綠的手,給蔻果果看,蔻果果也伸出了手擺了擺,讓他趕緊去吧。
深深的看了一眼蔻果果,而後走了出去,並沒有去洗手,直接走到了大門口。
容易又敲了門,等了一會兒,容葉柯很快就沒有了耐心想要破門而入,被淩虛子攔了下來,容易再想敲門的時候,門卻被人打開。
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白衣男子,身上全都是白,除了那一頭的黑發。長相十分的清秀,還帶著幾分仙氣,輕飄飄的看了三個人一眼,然後又輕聲的說道。
“剛剛是你們竟然在敲門嘛,不知道所為何事?”
白衣話語中帶著些許的慵懶,說完之後又輕咳了兩聲,以手掩唇,頗有些弱不禁風之意。
“啊,內個,我們是來這裏招人的,是一個二十歲歲左右的女子,長相十分的好看——”
“這位公子,我們幾人不是有意冒犯,聽說你這裏有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女子,而且什麼說是你救回來的,我們是來找她的,我們幾人都是她的朋友,她叫蔻果果,不知道公子有沒有見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