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易,你說他會知道這件事嗎?”
蔻果果突然想到,這幾天跟白衣在一起的日子也沒有看到他身上有什麼傷口啊。會不會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,所以……
“按理說,他應該知道自己身上的毒,不然的話也不會為自己吃那種藥了,隻不過我也說不好他到底有沒有把那些血都存起來,畢竟每天都要取一點,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。”
蔻果果在白衣的房間裏麵翻箱倒櫃地找,結果果然什麼也沒照到,但是找到了一件讓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東西。
因為那個東西是她的,是她剛來的時候在身上扯了一塊布,那是她第一次做飯把手劃破了,然後扯了身上的衣服,把自己的手包紮了一下。
後來因為血實在太多,浸透了布條,然後她便隨手扔在了廚房,後來就不見了她也沒有在意,沒有想到竟然被白衣撿了來,還放在櫃子裏。
他這是——為什麼?
蔻果果不明白,為什麼白衣要留著那塊布,難道他……不對不對,不可能的,他如果喜歡自己的話,那剛開始的時候為什麼總是刁難她?
“果果,這裏有什麼地方是他沒有去過的嗎?就是不經常去的那種地方,也許會在那裏找到。”
容易在這個時候,腦袋轉的飛快,連淩虛子都向他投去了讚許的目光。
蔻果果仔細的想了想,在她房間旁邊的那個屋子,好像從來沒有見到白衣去過,隻不過她也沒有去過那裏,也不知道裏麵有什麼東西。
帶著容易進去,容葉柯也想跟在他的身邊,但是容易說他們兩個要留下來觀察一下白衣有什麼反應,所以蔻果果隻帶著容易一個人過去。
進去之後,鋪天蓋地的灰塵便向二人襲來,容易捂著鼻子,忍不住的咳嗽,這得多長時間沒打掃了呀,怎麼這麼埋汰?
“容易,你說會在這裏麵嗎?我覺得不太像啊,這裏麵好像很久沒有人進來過了——”
蔻果果剛說完這句話,就發現了櫃子上麵有一格抽屜是幹幹淨淨的,在布滿灰塵的房間裏麵,尤其顯眼。
“容易,你看那裏,會不會——”
蔻果果剛伸手指給容易看,容易便一眨眼的功夫,走到了那個櫃子前麵,打開櫃子,果然裏麵有一個潔白的瓶子,想必這裏麵就是他們需要的東西了。
“怎麼樣容易,快點拿來看看,是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?”
蔻果果走到容易的身邊,迫不及待的拉著容易的手說,容易點點頭,然後把那個小瓶子打開,果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衝了出來。
應該不會錯了,就是這個東西,蔻果果會容易相視一笑,拿著小瓶子就往外跑,然而容易總是出錯,這次也不例外。
就在他們激動的往外跑的時候,容易突然被一個凳子給絆倒,然後手裏的小瓶子瞬間拋到了空中。
蔻果果下意識的去扶住容易,但是轉眼一看,小瓶子扔到了空中,晶瑩玉透的,透過窗外的月光更顯明亮,讓蔻果果想忽視都不能,於是直接放棄了容易,去保護那個小瓶子,不讓它掉到地上。
可想而知,原本一個人想要過來扶你,向你伸出了希望之手,然而那個希望卻在一瞬間破滅,容易就這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蔻果果看著懷裏的那個小瓶子,傻傻的笑著,轉眼一看容易,已經摔傻了。
“哎呀,容易,你沒事吧,怎麼這麼不小心?”
蔻果果轉眼一看,容易倒在地上,急忙過去扶他起來,容易哀嚎著,扶著自己被摔成八瓣兒的屁股站了起來。
“什麼叫我不小心,這凳子他放的也不是地方啊——”
蔻果果這才看見這個凳子被放在離桌子挺遠的地方,不知道是何意,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,還是要先救白衣的性命為好。
當容易一走,差點又被腳下的東西給滑倒,容易在心中哀歎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倒黴?
“果果,你快看,那是什麼東西?哎,為什麼有兩個小瓶子?”
容易這才看見剛剛絆倒自己的那個小瓶子,竟然和蔻果果手中的一樣,這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會有兩個呢。
“這樣,果果,你拿著我們從櫃子裏拿出來的小瓶子,我拿著地上這個瓶子,這樣就不會弄混了,等我們回去再看看怎麼回事”
蔻果果點點頭,扶著容易急忙回去了。
容葉柯看著躺在床上,虛弱無比的白衣又想起了,剛剛倒在院子裏麵,自己把他扶起來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