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出去之後發現容葉柯和蔻果果兩個人竟然並排坐在台階上,容葉柯的手臂攬著蔻果果,把她放在自己的懷裏。
蔻果果在容葉柯的懷裏也更顯得嬌小伊人,光看背影就覺得有點醉了,就像是畫裏麵的人一般,郎才女貌天作之合,似乎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應該在一起。
“柯,是不是容易出來了?我好像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。”
容易站在原地聽著蔻果果跟容葉柯說話,原本抬起的腳步又輕輕地放回了原地。
“嗯,沒有吧,我沒有聽到。”
容葉柯輕描淡寫的說,他怎麼會沒有聽到他的聽力早就異於常人,隻怕現在一隻蒼蠅從窗外飛出去,他都能聽到聲音,他開門那麼大的動靜怎麼會聽不到?
容易自然也領悟了容葉柯的意思,分明是在警告容易,趁早悄悄的離開這裏,不要打擾他和果果兩個人親親我我。
容易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微笑,然後抻了一個大大的懶腰。
“嗯哈——哎呀,累死我了,要回去休息了!”
說話的聲音不算太大,但是蔻果果也聽得一清二楚。
從容葉柯的懷裏轉過身,果然看到了門口站著容易,蔻果果急忙站了起來,走到容易的身邊,急切的問著。
“容易,怎麼樣,白衣的身體怎麼樣?”
容葉柯直到蔻果果離開了他的懷裏,才反應過來,惡狠狠的看著罪魁禍首容易,而容易卻絲毫不在乎,把臉轉過一邊,沒有看到就不知道害怕了。
“咳咳——果果,要不然你先去我房間,我詳細的給你講解一下白衣的情況?”
容易說著帶有挑釁的看著容葉柯,哼,在厲害又怎麼樣,反正你媳婦現在可是有事要求著我,還不是要一直討好我?
容易說忘記了,等事情辦完以後他會受到怎樣的對待?反正目前他應該是安全的,但是回到宮以後那可就說不準了。
皇宮裏。
無名宮裏最近熱鬧的很,雖然兩位主子都不在家,但是碧兒和小安子兩個人把無名宮打理的井井有條。
而在這其間,碧兒也知道了一個關於小安子的秘密。
事情還要從兩天前說起……
那天碧兒像往常一樣帶著藥來給小安子上藥,突然發現小安子在房間裏麵似乎在做些什麼事,好奇心催使著她把腦袋探了過去。
結果就看到了一個讓自己無比生氣的事。
小安子竟然偷偷地把已經結疤的膝蓋上麵結的疤扣掉,然後那傷口又變得血肉模糊,在看小安子臉上竟然帶著些許的笑容,難道他喜歡自殘嗎?
碧兒看著小安子又要繼續霍霍那剛長好肉的膝蓋,一個沒有忍住上前去攔住了他。
“住手!你在幹什麼!”
小安子沒有想到碧兒竟然會來,她不是以前都會晚一個時辰才來嗎?為什麼今天這麼早就來了?
手裏麵的東西還沒有放下,證據確鑿,他沒有話可以說。
“小安子,我問你,你這是幹什麼?原來我這幾天都隻是在做無用功,既然你不想讓它好,那就不用每天讓我來給你上藥,大家也省得麻煩!”
碧兒既生氣又心疼,看著小安子的腿又變得跟以前一樣,忍不住的落淚,轉身離去,而小安子想要拉住碧兒的手,不讓她離開。
奈何他的腿根本就不允許這樣用力的撕扯,“撲通”的一聲掉下了床。
碧兒捂著臉跑了出去,臨走的時候,還把端來的藥扔到了地上,反正這幾日她算是白做了,偷偷來竹籃打水一場空,好沒意思。
當天下午,小安子就收到了一個消息——碧兒要去鳳棲宮當差了。
他原本就是不想讓碧兒去鳳棲宮,所以才會出此下策,沒想到恰好惹怒了她,弄巧成拙,這下可好,碧兒恐怕沒那麼容易原諒他。
“快點去攔住她呀,這無名宮也不能沒有人管——”
小安子大聲地衝著跟他來回話的人說著,然後兩個小太監卻膽戰心驚地回他說。
“皇後娘娘說了,這無名宮,反正現在也沒有人,公公一個人足夠管理了——”
小安子後悔不已,讓小太監摻著他,他得親自去跟碧兒說清楚。
沒想到還沒有走出門,就看到碧兒一臉怒氣的走了過來。
“碧兒……”
小安子心裏有高興又緊張還有點害怕……反正此刻他的心是非常的複雜的,也說不好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,隻是拉著碧兒的手,不想讓她離開這裏。
而碧兒也十分無情地一把拍開他的手,滿臉高傲地走到房間裏麵的椅子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