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這個時候,顯得更加的無助,她沒有辦法——她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救得了白衣,她此刻好後悔,如果當初不是自己那麼任性的話,就不會害的白衣現在這麼無助。
害得容葉柯幾個人跳了懸崖來救她,害得曉曉懷著孕還要一個人在宮裏麵等著淩虛子回去,這一切都是她的錯,可為什麼結果卻要讓白衣來承擔?
“柯,你們先回去吧,我,我要在這裏陪著他!”
過了許久,直到蔻果果停止了哭泣,擦幹了眼淚,而後便麵無表情又十分堅定的對大家說。
容葉柯第一個不答應,好不容易找到了她,怎麼可以半途而廢,不把她帶回去呢,難道任由他們兩個在這裏日久生情到一發不可收拾?
哪知蔻果果卻拉著容葉珂的手,堅定的說。
“柯,你要相信我,我一定會回去找你的,柯,我愛你!”
這還是蔻果果第一次當著人的麵兒,跟容葉柯表白。原本應該歡喜的心在現在卻平淡的毫無波瀾,不行,要留下來的話也要他陪著果果一起。
“算了,就我一個人回去就好,容易在這裏好歹也能幫忙,你們兩個在這裏打下手,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,隻管發一個信號的,雖然我不知道這裏的高度,我能不能看得到。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
這個時候,床上傳來了白衣咳嗽的聲音。蔻果果立馬站了起來,跑到白衣的身邊,給他遞了碗水,扶著白衣喝下,果然咳嗽緩解了不少。
“白衣——”
“果果,你聽我說——咳咳——”
白衣明顯有點著急,說起話來也咳嗽不止。
“好了好了,你慢慢說,我就在這裏!”
蔻果果輕輕的拍著白衣的胸口,白衣接著虛弱的說道。
“果果,如果你真的想要感激我的救命之恩的話,現在就跟阿柯離開這裏,也不知道,其實還有一個人能救了我的命,隻不過那個人向來獨來獨往,你們都不認得,他的醫術十分的高明——咳咳——”
“看到有你們在這裏,他一定不會現身的,隻怕等你們都離開了,他才會出來為我診治——咳咳——所以——咳咳——”
白衣的身體真的是越來越虛弱了,隻說了這幾句話,便咳嗽不止,蔻果果急得直掉眼淚,可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“柯,白衣好像在叫你——”
容葉柯急忙的走了過去,把耳朵湊到白衣的嘴邊,細細的聽著。
“帶——她走——咳咳——”
這幾個字像是用盡了白衣所有的力氣一樣,容葉柯隻好輕輕地安慰著蔻果果,拍打著她的肩膀,希望她不要太難過。
其實他們幾個人都心知肚明,白衣恐怕是凶多吉少,什麼世外高人,什麼獨來獨往,分明就是在騙她蔻果果,想讓她離開這裏的理由。
“哎呀,我說你都這個樣子了,就不要再說話了,有什麼事等你身體好了,想說什麼說不得!”
容易在一旁看了幹著急,白衣如果聽人勸的話,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。
其實當日蔻果果雖然被摔得很嚴重,但是依照他的醫術,完全可以治好的,最多就是麵上和身上留下許多傷痕,沒有必要非用他的血丸來救她。
可是她的五經八脈卻損壞了不少,需要日後慢慢的調理,當日白衣也想這隻是一個陌生的人,沒必要下那麼大的功夫。但是他看蔻果果肌膚如雪,容貌如果沒有那些傷害的話,應該也是傾國傾城,一時貪戀,便把自己救命的東西都贈予了她。
隻是這些事情別人都不知道!就連容易和容葉柯幾個人也以為是蔻果果摔得太重了,非要用這個才能救活,對他在心底感激不盡。
“淩虛子,你一個人回去的話可以嗎?萬一路上又碰到了什麼怎麼辦?”
也不知道這裏的人都是怎麼出去的,那天白衣雖然告訴了蔻果果那個就是出口,但是也沒有說,那裏危不危險。
淩虛子一個人過去確實有點不太放心。
“不然這樣好了,我身上有一些抑毒的藥丸,我跟淩虛子兩個人先回去,等見到曉曉之後,我在回來多派些人也多一些幫手。”
而在容葉柯懷裏哭泣不止的蔻果果突然抬起了頭,看著幾個人說。
“既然這樣的話,那我們為什麼不帶著他一起回皇宮呢?豈不方便?”
對呀,他們怎麼沒有想到,容易在這裏也沒有什麼醫藥室,回去之後也許還能找到救到他的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