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——容易,你也太好玩了——”
蔻果果看著容易出洋相的樣子都覺得那麼可愛,然而眼神不小心掃到了旁邊的白衣,白衣到現在還依舊昏迷不醒,剛剛喂他喝水的時候,他還有點意識,現在看來……
“這裏竟然會長這麼大的魚,看來我們真的是有口福了,容易,你技術好,再多捉幾條。”
淩虛子的話雖然是在誇獎容易會捉魚,可明顯是準備把這個苦差事交給了容易,而容易那個傻麅子竟然還樂嗬嗬的答應著,然後又下河去捉魚了。
不過想想看身邊有一個這樣天真單純的朋友,還真是不錯呢。
蔻果果走到了白衣的身邊,輕輕的扶起了他,容葉柯看著蔻果果這麼悉心照顧白衣,心裏雖然有些吃醋,但想著白衣的所作所為,然後也跟著蔻果果一起輕輕地擦著白衣額頭上的細汗。
“哈哈哈,看來我以後不當神醫也餓不著了——”
容易手裏又拿著一條大肥魚,向眾人得瑟著,淩虛子又誇了他幾句,他便要上天了似的。
不過這個容易也真的是厲害的很,捉的魚都是又肥又大,看起來都很好吃。然後幾個人立馬就地取火,美美的吃了一頓,恢複了不少的體力,順便也驅了驅寒,昨天晚上那一晚橫是夠他們受的。
飽暖思淫欲。剛吃完飯不久,容葉柯就抱著蔻果果坐在石頭上,看著旁邊的河水,兩個人雖然沒有說什麼話,沒有進行什麼交流,但隻要他們兩個人在一起,就算是千言萬語彼此也能心意相通。
而容葉柯的手也漸漸的開始不老實起來,在蔻果果的身上,慢慢的遊走著,摸索著。
這個容葉柯,當她是石頭人不成?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,還以為她感覺不出來嗎?
“咳咳——”
蔻果果輕咳兩聲,以示警告,然而容葉柯卻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。
“果果,是不是覺得有點冷?沒事我緊緊的抱著你,一會兒就暖了!”
容葉柯說著抱著蔻果果的手又緊了幾分,一副誠心誠意為蔻果果著想的樣子,都讓蔻果果覺得,如果此時再掙紮的話,便顯得小家子氣了。
“柯~”
蔻果果聲音極其嬌媚,雖然聲音很小,但是殺傷力極強,破壞力也極大,把容葉柯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打擊的一敗塗地。
當下容葉柯的雙眼就像染了鮮血一樣,直直的看著蔻果果妖媚的容顏,恨不得立即把她吃入腹中,就在他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,突然有一個聲音打斷了他。
“柯,我們是不是該繼續趕路了?”
容易慵懶的聲音表達出了不情願的情緒,分明是被淩虛子趕了過來,剛剛他在那裏打了個盹兒,結果被淩虛子一腳踹醒,催他過來告訴容葉柯和蔻果果該趕路了。
蔻果果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,下意識的就要把容葉柯推開,可容葉柯卻緊緊的握著蔻果果的肩膀,不想撒手,狠狠的看了容易一眼。
容易原本就睡意朦朧,突然眼睛對上了容葉柯狠毒的眼光,瞬間變得無比清醒。立馬轉身跑掉了。
跑到一半,突然想起來,淩虛子不是讓他來叫容葉柯的嗎?然後捂著雙眼對容葉柯和蔻果果說讓他們兩個人趕緊收拾一下,然後準備啟程了。
原本曖昧的氛圍突然被打斷,那裏還有心情繼續下去,再說了,現在還是趕路為主。容葉柯嘟嘴不情願讓蔻果果離開,而蔻果果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,然後打起精神來對容葉柯說。
“好了,等我們回家了,你想做什麼不行,非要在這荒郊野外怪羞人的~”
聽了蔻果果變相許下的承諾,容葉柯瞬間變的精神了起來。但還是狠狠的吻了蔻果果一下,然後才站起身來拉起蔻果果,走向了容易和淩虛子。
容易看了容葉柯還是會覺得有點心虛,隻躲在一旁白衣的身邊,容葉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,容易瞬間覺得整顆心像是被擊垮了一樣,慌亂的把白衣背到了背上,然後幾個人便起程,繼續往前走。
剛剛大夥已經吃飽喝足,走到了傍晚才稍微覺得有一點饑餓,然而天無絕人之路,幾個人又是吉相衝天,終於看到了有一個茅草屋,幾個人像是在沙漠裏看到了綠洲一樣,那個茅草屋就是他們此時的希望。
幾個人立即鬥誌昂揚的往前走,可是走近了一看,才發現這個茅草屋根本就沒有人,而且四處破爛不堪,隻能簡單的遮風擋雨。
算了算了,他們身在外麵也不敢奢求有什麼好的地方住,隻要比外麵能擋些風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