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我們已經派人去找了,皇宮裏麵他是出不去的,說不定去了哪裏呢,而且依照白衣現在的體力應該走的不是很遠。”
容葉柯攬著蔻果果的肩膀安慰道,雖然他十分不願意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在為一個男人著急,但是這個時候他也隻能站在蔻果果的角度為她著想。
容易的眼睛對上了容葉柯,慌亂的把頭轉到一邊,天知道此時的他有多麼的心慌,多麼的心虛。
容葉柯似乎一眼就能看透容易一樣,讓容易害怕的不敢與他對視,隻有逃避。
“果果,你先別那麼激動,說不定是白衣自己太悶了,體力又恢複了一些,就出去走走了。”
容葉柯也不希望白衣就這樣消失在這裏,如果這樣的話,那白衣在蔻果果的心中就永遠保留著一份不低的地位,而自己拚死拚活得來的天山雪蓮也並無用處。
“容易,我可能有些著涼了,你去給我拿點藥吃。”
安慰好蔻果果,容葉柯跟容易說,容易抬起眼皮,看了一眼容葉柯,什麼也沒有說,就跟著容葉柯出去了。
關上了門,走到院子中央,容葉柯突然停了下來,對容易說。
“知道我叫你出來是為什麼嗎?”
容易低著頭小聲的說著。
“不——不是嗓子疼嗎——不不——是感冒——”
磕磕巴巴的說,更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。
容葉柯沒那麼多耐性,直接把懷裏的天山雪蓮扔到了容易的手裏。
容易不敢相信手裏拿著東西,狠狠的擦了擦眼睛。
“這——這個是——”
“不認得?”
容葉柯說著想要從容易的懷裏把天山雪蓮拿回來,結果被容易緊緊的抱在懷中。
“柯,你是怎麼得到這個的?”
“你知道白衣在哪裏,用這個把他治好,然後把白衣帶到果果的麵前。”
容葉柯沒有回答容易的問題,說完話之後就轉身往果果那裏走去。
徒留一個迷糊的容易傻傻地愣在那裏,昨晚之前他還以為白衣再也沒有救了,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反轉,他真的是低估了容葉柯的本事。
他承認昨天晚上是他把白衣給放走了,把他帶了出去,可是現在他又到哪裏去找白衣呢?
這不是自討苦吃嗎?而且現在容葉柯已經知道是他把白衣帶走了,如果找不到白衣,甚至救不好他的話,果果一定會殺了他的。
來不及多想,直接往宮外跑去,希望還來得及。
“柯,容易去哪裏了?有沒有問他昨天晚上跟白衣說了些什麼?白衣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就離開了呢?”
碧兒站在一旁也有點難受,剛剛容葉柯和容易出去的時候,蔻果果就雙眼無神直直的看著前麵毫無焦距,臉色發白,唇上也毫無光澤,容葉柯回來了,蔻果果才算回了點神。
蔻果果現在這個樣子讓容葉柯心疼不已,盡管她變成這個樣子,並不是因為自己,但是容葉柯還是忍不住的心疼,心疼之餘,還有些許的責備,責備他自己為什麼沒有及早的找到天山雪蓮。
“容易會解決的,你就放心吧。”
這讓碧兒去把外麵的飯菜再去熱一下,那是他親手做的,蔻果果一定要吃。
“不用了,我不想吃東西,也吃不下。”
“那是我早上做的,好歹吃點。”
蔻果果把頭輕輕地靠在容葉柯的懷裏,點了點頭,容葉柯給她做的,她自然會吃。
看著蔻果果機械地吃著東西,容葉柯在一旁默不說話,酸意越來越大,手裏的勺子被他掰成了兩半,但是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。
“小安子,去給我換個勺子。”
小安子應聲,剛剛他似乎聽到了什麼破碎的聲音,在看到碟子上麵那兩半的勺子之前小安子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~
容易急忙地出了宮門,他的輕功還是不錯的,很快就來到了昨天安頓白衣的地方。可是這裏真的如他所想,早已沒有了白衣的身影。
“白衣,白衣,你在哪?快點出來,我找到天山雪蓮了!”
“嘭——”
突然一聲巨響,容易嚇了一跳,然後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走過去,結果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白衣。
容易的心中瞬間放鬆了許多,可算是找到他了,不然的話他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麵對果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