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葉柯看著蔻果果脖子上的那個口哨,越想越生氣,這才突然將蔻果果脖子上的口哨拿了下來,狠狠地摔在了地上。
蔻果果見到了這樣一幕,心中也突然生氣了起來,容葉柯這是突然發什麼脾氣,這才忍不住對著容葉柯吼道:
“你到底亂發什麼脾氣,不是你讓他要照顧我一下的嗎?為什麼他現在來照顧我了,你又不願意了,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容葉柯,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對你說什麼,因為我知道你工作嘛,也知道你現在根本聽不進去我說的話,所以我從來都不妄想著讓你去答應我什麼。”
蔻果果說到這裏的時候,眼角已經滲出來了許些淚光,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受到的委屈,突然之間就爆發了出來。蔻果果從來都不想對容葉柯說出這樣一番話來,因為她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,所以才讓自己沒有辦法去跟容葉柯平起平坐。
兩個人一直以來的差距,讓蔻果果都十分的自卑,可是蔻果果又沒有別的辦法,自己既然已經嫁給了容葉柯,就隻能承受這樣的後果。誰讓自己愛他呢,可是誰知道容葉柯一直以來非但不理解自己,甚至還總是對自己發脾氣。
蔻果果是徹底忍受不了容葉柯的脾氣了,這才猛地對容葉柯說了出來。
容葉柯從來都沒有想到蔻果果竟然對自己有這麼大的不滿。索性這才將自己心中積壓已久的怒氣說了出來:
“你可知道這把劍叫什麼劍,這把劍叫絕情劍,不管是任何人,隻要吹響了這個口哨,它都會立馬衝向口哨,發出的地方。這是當年我還在師門的時候,掌門親手送給劉庸錫的貼身之寶,也正是因為有它,所以一直以來劉庸錫從來都沒有受過傷。可是現在劉庸錫竟然把這把劍給你了,你讓我怎麼去相信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?”
聽到了容葉柯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,蔻果果一時間也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這把劍竟然叫絕情劍,不管是誰吹響它,它都會第一時間飛過來,救吹響哨子的人。這麼說,如果自己和劉庸錫同時遇到了危險的時候,這把劍隻會過來救自己?難怪當蔻果果問到劉庸錫這個問題的時候,劉庸錫的眼神會有些飄忽,甚至還會有些猶豫的回答這個問題。
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一件事情,如果蔻果果知道這個事情的話,她也一定不會接受這麼貴重的禮物的。這麼想著,蔻果果這才走到了容葉柯的身邊,蔻果果輕輕的抱住了容葉柯,這才輕聲說道:
“劉庸錫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,他隻是告訴我,隻要我吹響了哨子,就會有人過來保護我,可是他沒有跟我說過這把劍隻能保護一個人,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,如果我知道的話也不會一直都這樣做下去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
蔻果果看著容葉柯,有些緊張地解釋著說道。容葉柯聽到了這裏,這才終於明白了過來,原來這一切都不是蔻果果的錯,而是自己的師兄劉庸錫的錯。
劉庸錫甘願將自己最貴重的東西送給蔻果果,分明就是對蔻果果心懷不軌,可是自己竟然還讓他來保護蔻果果,想想就十分的可笑。
等到蔻果果離開了李澤俞的房間的時候,劉庸錫這才突然闖了進去。她不想錯失這樣一個機會,當然,劉庸錫也一直都想知道李澤俞的身份到底是什麼。為什麼連蔻果果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,可是蔻果果卻又頻頻的出現在他的府中。
當劉庸錫突然衝進去的時候,李澤俞也已經感受到了些許的殺氣,這才趕緊蓄勢待發,準備迎接戰鬥。李澤俞早就聽說了這段時間自己會有血光之災,誰知道竟然會來得如此迅速。
劉庸錫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,結果這個時候卻突然,從裏麵衝出來了李澤俞。
兩個人針鋒相對,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李澤俞早就聽說過劉庸錫了,這個總是在白虎幫手下救人的白衣男子。劉庸錫也早就聽說了李澤俞的大名,隻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白臉小生。
“原來你就是李澤俞呀,生的這麼好看,竟然還有那麼深藏不漏的身份和地位呢!”劉庸錫看著李澤俞冷笑了一聲,這才開了口。
李澤俞也不甘示弱,收起了自己的劍來,走到了劉庸錫的麵前。
“這不是在民間有著極高的名譽的白衣大俠嗎?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裏了?你不去好好看著白虎幫有沒有在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,來我這裏有何貴幹?而且你剛剛說什麼,什麼叫有著極高的身份和地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