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,在吃完那些不足以果腹的食物之後,我起身自顧自地在監區裏麵溜達了起來。裝著一副輕鬆的模樣,我左右閑晃,而劉虎也是悄悄地出現在我的身後。
沒有任何的預兆,空氣中響起一聲沉悶的呼嘯聲,我應聲倒地,雖然此刻已經將我疼的齜牙咧嘴,不過在計劃開始實施的時候,我的心出奇地平靜了下來。
劉虎一溜小跑來到我的身邊,將我翻過身後,毫不猶豫地對著我的胸口補了兩槍,鮮血泊泊流出,疼痛更是加深了幾分,隻見劉虎眼中擔憂地神色一閃而過,他舉起手做出一個OK的手勢,隨後拖起我向著鐵門走去。
路過帳篷區的時候,那些人見到已經“死亡”的我有心想要上前分食我的屍體,但是在劉虎毫不猶豫地結果兩個出頭鳥之後,所有人噤若寒蟬,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。
此刻的我雖然從傷口中不停地冒血,但是我並沒有性命之憂,因為之前劉虎沒日沒夜地開發自己芯片的能力,到了今天也終究有了一絲成效,我受的隻是皮外傷,並未傷及性命,而我則是盡量保持自己的呼吸平緩,那樣才會最大程度地迷惑住那些在監控我們的管理者。
不消片刻,鐵門被打開,兩個獄警應該之前就接到了命令,所以看都沒看劉虎,隻是沉默地拉起我的雙腳向著通道走去。
而在他們接觸我的一刹那,我強自屏住呼吸,等到他們轉過身去,我才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氣。
正當我緊張萬分的時候,那獄警身上掛著的對講機響了起來,“將他帶到實驗室,我要銷毀他身上的芯片。”
聽到這裏,我的身體頓時變得冰涼,因為最不好的情況發生了,雖然他們不是要取出我身體內的芯片,但是要銷毀的話,說不定要將我的身體整個摧毀。
在一路的拖行當中,我心中焦急萬分,不停地記著周圍的通道,腦中也是閃過各種逃脫的辦法,但是全都一一被我否定了,強行暴走完全不可能,隻會讓實驗室的那批人直接引爆炸彈,在實驗室搶奪主動權也不行,因為我不知道什麼儀器才能控製我體內的炸彈,看來隻能等到實驗室才能在製定計劃了。
身上的血漸漸地凝固了起來,此時的我赫然已經成為了一個血人,熟悉的實驗室已經出現在我的麵前。
在白大褂出現的一瞬間,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開始憋氣。
將我扔到一個實驗台上之後,白大褂有些遲疑地看著我,伸手在我胸口上試探了一下,他麵色一冷,但是看我沒有任何反應,麵色又慢慢地恢複了過來。想來他應該是認為芯片的緣故我沒有立刻斃命,但是見到我的狀態之後則是認為我離死已經不遠了。
白大褂確認之後離開了我的身邊,也就是在剛才那一刻,我的整顆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,但是我不斷地跟自己說一定要冷靜,要不然肯定會落得一個身死的下場。
不過還未等我反應過來,我的腹部傳來一陣異常的疼痛,而後隻是感覺肚子裏麵多了一道冰冷的感覺。
強忍著沒有叫出聲,我的身體開始疼得抽搐了起來,白大褂見我隻是在那邊因為疼痛在不停地抽搐,也是不來管我,而他這麼做應該是要想最終確認一下我是否真的被劉虎擊殺。
做完這一切,白大褂走到操縱台開始在鍵盤上飛快地按了起來,忍受著劇痛,我冷冷地瞥著那台儀器,然後牢牢將它記在了腦中。
似是有所感應一般,白大褂猛地轉頭向我看來,情急之下,我眯起雙眼,而後無神地望著前方,白大褂有些疑惑地來到我身邊,用手撐開我的眼皮,仔細地觀察了一陣子,而後舒了一口氣又回到了操作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