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頭老者顫抖著手掏出手帕,將頭上的口水擦幹淨,而後麵色陰冷地看著我,對著我冷哼一聲,掏出身上的匕首便怒不可遏地向我走來。
對於他的行為,我早就有預見,傑拉德反扣著我的雙手,隻是片刻,我的手中便多了一樣東西。
光頭老者離我越來越近,臉上也早已充滿了獰笑,似乎我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,他可以肆意地進行玩弄。
來到我的麵前,光頭老者比劃著手中的匕首,而後惡狠狠地說道:“你說,我要不要把你的舌頭給割掉呢!”話語當中帶著戲謔。
而對於的他的話,我又是一口口水,猝不及防之下,那光頭老者被我噴了個滿臉。
怒氣在此刻已經爆棚,光頭老者伸出手便要將我的舌頭扯出來。
也正是在這個時候,我的雙手一鬆,知道時機已經成熟,我右手反握匕首,左手瞬間將向那老者的手腕砍去,與此同時,右手閃電般向著他的脖子劃去。
臉上頓感一陣熱浪襲來,濃重的血腥味一下子消散開來。
那老者奮力地捂著自己的脖子,而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,而在他倒地之前,更是一臉不解地望著傑拉德。
傑拉德對此毫不在意,在我出手的同時,三聲槍響頓時爆發。
一下子,這大廳中出現“砰,砰”兩聲,兩人被傑拉德擊中頭部,此刻已經命喪黃泉,最後剩餘的兩人顯然有著不俗的實力,硬是在我出手的瞬間便反應了過來,而後躲過了傑拉德的槍擊。
最後剩餘的兩人,臉上充滿了驚駭之色,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傑拉德,“傑拉德,你確定要叛變嗎!”開口的是監獄長。
看也不看那監獄長,傑拉德抬手便是一槍。
不過那監獄長的身手確實不俗,在傑拉德扣下扳機的前一刻,便倒地側身躲避開去。
另外剩餘的一人,赫然是那屈盛,帶著陰沉的目光,他死死地盯著我和傑拉德。
說起來這屈盛還真是命大,在傑拉德第一次開槍的時候,他因為前麵有人擋著,所以才幸免於難。
緊了緊手中的匕首,我如同看著死人一般盯著屈盛,而那屈盛在我那毫無感情的眼神下,眼神不由開始閃爍起來。
隻見他摸出腰間的手槍,抬手便朝著我們兩人亂射起來。
麵對的屈盛的攻擊,我與傑拉德完全不放在眼裏,在他掏槍之時,我們兩人便向著兩邊分開跑去。
在跑動中,我瞄準屈盛那握槍的手,便用力擲出手中的匕首。
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,屈盛的手槍已經掉落在了地上,而我的匕首,此刻已經深深地紮進了他的手腕當中。
鮮血涔涔流淌,屈盛的臉色霎時就變得雪白,劇痛更是讓他的麵部扭曲的不成樣子。
雙目如噴火一般,他死死地盯著我,而我此時離他也越來越近。
強忍著劇痛,屈盛想要撿起地上的那把手槍,但是我顯然不會給這個機會,一個閃身,竄到他的麵前,我一腳踢開那手槍,而後順勢將他那伸出的手給用力踩在了地上。
一陣令人牙酸的哢嚓聲傳來,屈盛的那隻手瞬間被我的大力給踩的粉碎。
此時屈盛,眼中已經隻剩下恐懼,看著如殺神一般的我,屈盛全身開始顫抖,而後嘶聲力竭地喊道:“李默安,你不能殺我,你不能!”
冷哼一聲,“你以為你是誰,我不能殺你?你憑什麼說出這句話!我不僅要殺你,我要慢慢折磨你,直到你求著我來殺你!”我的滿腔怒火,在這一刻一下子轟然爆發。
拔出插在屈盛手腕上的匕首,鮮紅的血液頓時如噴泉一般向外噴灑出來,顯然,我之前的那一記飛刀,已然切中了他的動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