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?我叫微微的煙,昨天多謝你救了我!”也許感到氣氛有點尷尬,黑衣人,哦不,是微微的煙先出口問道。聽到微微的煙的介紹,踏雪微微蹙了眉,在考慮要不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,不過看她將自己的名字告訴自己,也不好意思不告訴她。隻用兩個字結束了問話,雖然踏雪的語氣不是很冷,但微微的煙明顯感覺到踏雪的冷漠,那是真正的冷漠,不是像殺手一樣外表似的冷漠,但心跟殺手一樣冰冷,這可比那些殺手還恐怖。
兩人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反而更陌生了,不過微微的煙明顯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。這不,沒過幾分鍾有重新找個話題跟踏雪聊了起來,不太愛跟人溝通的踏雪有點懷念昨天微微的煙受傷的時候,那時她可是很安靜的,在心裏更期望她能夠再次受傷,不過這一切隻能在心裏想想。隨著微微的煙的問話,踏雪也有點放開了,不過這都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。
踏雪有點不明白,昨天的時候,微微的煙可是很酷的,跟那幾人之間的對話少之又少,今天的話怎麼就那麼多,真是一個奇怪的人。現在已經開始後悔救了她,沒有辦法去堵住她的小嘴,隻能默默的對魔雲樹發泄著,用行動證明自己的不滿。不過很顯然。
“小雪,你砍這些木頭幹嘛?而且你為什麼用槍而不是用斧頭啊!難道這還有什麼學問不成?”果然又開始了,雖然對小雪這個稱呼很是不爽,但自己的反抗換來了大量的理由,被語言炸彈轟炸的頭暈目眩的踏雪哪還有機會反駁,隻能在心裏默念忍字訣。雖然不刹,但對於微微的煙的問題還是要回答,否則會有更多的問題問他。“這是我接到的任務,另外在鐵匠鋪沒有斧頭,而我又沒錢,所以隻能用鐵匠鋪老板送的鐵槍。”踏雪聲音除了無力還有幾絲無奈。“不會吧,你不知道斧頭是在樵夫那裏領取的嗎?”說完還用那唯一露出的眼睛好奇的看著踏雪,但踏雪怎麼感覺好像是在看白癡一般。“是嗎?這我到沒想過,難道你沒發現用槍來伐木能很好的鍛煉槍法嗎?”此刻踏雪迫有點無恥的味道,尤其他的表情更是跟真的一樣,好像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。微微的煙聽到踏雪的解釋,原來略帶鄙視的眼神變成了崇拜,崇拜踏雪的無恥和瞎掰。不過踏雪的槍法也的確從伐木中領悟出來,不過這是必然的,讓誰每天拿著槍對著木頭戳來戳去自己的槍法都會有提高。
或許有點熱吧,微微的煙將頭上的鬥篷帽拉掉,露出秀美的頭發,黝黑柔順的頭發輕輕散在兩肩上,讓一身神秘的她多了幾分溫柔。看到微微的煙美麗的秀發,但仍未將自己臉上的蒙麵巾去掉,踏雪對她的容貌到是有點好奇。也許是因為兩人有點熟絡了吧,本不願與人交流的踏雪出口問道,“微微的…”“叫我微微。”還沒說到一半就被打斷,對於微微的煙這個要求踏雪無所謂,隻是對這個稱呼的解釋讓踏雪吐血,她說這個稱呼能顯的自己比較可愛。踏雪想起那個解釋就會忍不住想翻白眼,“咳…那個微微,你為什麼要帶著麵巾啊?”問完才知道自己的唐突,也許人家有不能見人的原因怎麼辦,不過自己似乎更期望她能回答自己,在心裏對微微先道了歉。隻見微微在那裏沉思,估計是在為這個問題困擾,這更讓踏雪後悔不已。隻看微微突然站了起來,盯著踏雪身後,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深邃,是那麼的迷人,是那麼的憂鬱,看的踏雪內心歉疚萬分,正要為勸微微不用說了,隻聽微微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