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即就被嚇了一跳,這,人影明顯不是人啊
一時間心裏頭像是被刀割了一下,怎麼都想不通,到底怎麼回事。
看看一旁的老頭兒,他也皺著眉頭盯著眼前的一幕,我輕碰了他一眼,問他這夏曉的家裏,莫非還有鬼。
人影我雖然沒有看到長啥樣,但是有一點我看清楚了,那就是她和夏曉差別太大,明顯不是一個人。
腦袋有些不夠用,老頭兒讓我別激動,等著慢慢看,看夏曉的媽媽在做什麼。
我咽了一口唾沫,卻是一點也不敢分神,全身的細胞都在盯著夏曉媽媽。
她的手在黑暗中一直都沒有閑著,來回擺弄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。
擺弄了一圈之後,她將東西拿了出來,借助昏暗的燭光,我大致是看出來了,這東西圓圓的,像是一個圈子。
她拿著圈子,在手裏把玩了一會兒,便套在了旁邊那人影的脖子上了。
人影被套到之後,身形隨即站直了,僵硬的讓人感覺像是一堵牆。
夏曉的媽媽圍著人影轉了一圈,之後點了點頭,一副很滿意的樣子。
她趴在人影的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那人影就像是得到了什麼不可違抗的命令,直直的從門口飛了出去。
看的我目瞪口呆的,好在人影並沒有發現我和老頭兒。
老頭兒忍不住的表示,死人就是死人,和活人還是有一定的差距,主要在智商上。
我把他往下拉了拉,不知道我倆剛剛說話的聲音是不是讓夏曉的媽媽聽到了,她往這裏看了一眼。
一晚上的時間,夏曉的媽媽都在沙發前坐著擺弄著手裏的圈子。
看到最後老頭兒也不打算看了,拉著我從牆上跳了出去。
走在大路上,我腦袋一抽,突然想到了什麼,我怎麼都給忘了,之前高磊和王牙牙的腦袋上也有一個圈,當然老頭說那是項圈。
如今在這裏又發現了項圈,是不是證明高磊和王牙牙是被夏曉的媽媽控製的。
我後背冷汗直冒,壓根都控製不住,全身也是顫的不行。
老頭兒見我還以為我中邪了呢,我告訴他我沒中邪之後,他才鬆了一口氣。
我把自己想到的告訴了他,老頭聽完也愣住了,他一拍大腿表示自己怎麼沒有想到。
這項圈和別的東西還不一樣,可不是什麼人都會的,他就不相信那麼巧,夏曉的媽媽會,這城市還有另一個人也會。
我讓老頭兒先別激動,在越是該激動的時候,越應該冷靜,先分析分析前後有沒有什麼矛盾點。
老頭兒一把抓住了我:“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,還有什麼矛盾點,你跟我來。”
我問他幹什麼去,他也不說。
將我拉到大路上,之前燒烤攤的位置,我問她來這裏幹什麼,他讓我自己看。
我抬頭掃了一圈,結果這不抬頭還好,一抬頭我整個都愣住了,我看到在一位顧客的後邊站著一個女人,這女人的脖子上戴著一個很粗的項圈,她正在顧客背後罵來罵去的。
隻是那顧客卻像是沒有發現似得,依舊在和友人聊天。
很快,那人就不在謾罵了,而是從地下抄起了一酒瓶,作勢就要砸過去,看得我都感覺後腦勺一陣疼。
這場景和之前我發現道士的時候一模一樣,也是同樣的謾罵,同樣的酒瓶,我想人應該也是一樣的。
這一次我沒有來得及去阻止,那女人便已經砸了過去。
我以為會頭破血流,當場斃命。
事實上並沒有,酒瓶砸在男人的頭上,男人隻是象征性的打了個寒顫,並沒有出現我想象中的情況。
我還在納悶,老頭兒讓我,還是看看地麵吧。
目光向下移,一個和男人一模一樣的人正躺在地上,雖然沒有血,確暈了過去。
我被嚇著了,問老頭:“這,這是……”
老頭兒讓我繼續看。
女人將地上的男人給扶了起來,接著就拉著男人走了。
在經過我和老頭的時候,她還朝我做了個鬼臉。
我臉部都僵硬了,她朝我做了個鬼臉我也沒有反應。
女人終究還是走了,等我反應過來去看的時候,發現女人已經沒有了影。
老頭兒見我跟傻了一樣,衝著我的後腦勺拍了一下:“你小子別嚇傻了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卻怎麼都想不明白,那女人將一個和男人一模一樣的人給帶走了,可是這個男人卻還在我的麵前活蹦亂跳的,一點事都沒有,難道我剛剛出現幻覺了?
老頭兒拉著我又離開了這夜市街,在等車的時候。他問了一句:“你還沒有搞明白這其中的情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