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率翻山越嶺走了差不多一天一夜,把我累得站著都能睡著了。
我本來以為弘毅都聽說過這個村子總不至於距離苗家寨有多遠吧?
實際上是我想多了,距離不僅遠,那可是相當的遠,一天一夜,才快到了,這感覺也是夠夠的。
說起弘毅,我還是不清楚他為什麼被鎖在那裏,而婦人又是怎麼可以說話的,這些年的啞巴生涯是怎麼過來的。
在第二天的傍晚,我和歪門邪道總算是看到了一個村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神鬼村,從遠處看這村子裏嫋嫋炊煙的。
因為是傍晚,村子裏生火是很正常的,這說明村子裏在做飯。
看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奇怪的,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對神鬼村有了恐懼了還是怎麼著,我對這個村子總有些恐懼。
歪門邪道安慰我別害怕,一切有他呢。
我點了點頭,我們兩個下去,沿著小路一直往村裏頭走。
村裏還有一條小河,沿著橋走進去的,
村口有兩棵幹枯了的枯樹,給村子更增加了一絲荒涼。
村子並沒有多大,也就十幾戶人家的樣子,我和歪門邪道站在門口盯著村子,不知道是該不該進?
村子裏連一個人也沒有,就像是荒村一樣看著很是嚇人。
我盯著歪門邪道,發現他也在盯著我,十幾戶人家一眼就能看到對麵。
我盯著歪門邪道:“我,我怎麼感覺這裏頭陰森森的,這村子不會就是神鬼村吧?”
歪門邪道搖了搖頭:“不太像,這村子太小了點,而且一眼望去,我也沒有看到有什麼可以讓鬼嬰藏的地方。”
我撓了撓頭:“不會把,你在看看羅盤,指的是不是這個方向。”
歪門邪道拿著羅盤看了看,搖了搖頭,表示:“指的並不是這個地方。”
我問:“那是不是說這兒就不是神鬼村?”
歪門邪道搖了搖頭:“不一定,誰知道羅盤有沒有差錯,或者說那神秘女人說的地方對不對,也有可能羅盤和那個指的並不是一個地方。”
我聽歪門邪道說的話都聽迷糊了,我讓他別這這那那的了,就算不是這,這麼晚了,好不容易找個村子我也不走了,就在這兒露宿把?
歪門邪道點了點頭,表示他也是這個意思?
我們兩個走了進去,與其他不同的是這個村子的人家門都是開著的,能透過門看到裏邊的情況。
不過因為有些古老,那門都腐爛了,陳舊的感覺很不舒服,在加上明明已經傍晚了,但實際上並沒有人家開燈,這還真的是奇怪的。
我和歪門邪道兩分鍾便從村頭走到了村尾沒有錯的是,不論是村頭還是村尾人家都開著門,都沒有燈。
越是這樣,越容易有恐懼感,不知道是進去好,還是不進去好。
糾結了一把之後,歪門邪道恨恨的給了自己一點動力:“你說咱們兩個怕什麼?有什麼好怕的,既然都打算在這裏待一宿了,還怕鬼嗎?”
我點了點頭,歪門邪道說的沒錯,既然都已經準備在這裏待一宿了,就沒什麼好怕的了。
歪門邪道隨便挑了一個,我跟著進去。
進了門,下邊有一木板鋪成的走廊,人走在上邊吱呀吱呀的響個不停。
我聽的雞皮疙瘩蹭蹭的往外冒,歪門邪道在前邊走著,我再後邊跟著。
到了院子裏,和大門一樣同樣是哪扇門都開著就是沒有燈。
我心裏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,想控製都控製不住。
歪門邪道問了問:“有人嗎?”
沒有回應。
歪門邪道又問了一句,還是沒有回應。
我在後邊拉了拉歪門邪道的衣袖,問他:“不會,不會沒人吧?要不,要不咱們去另一家吧?”
歪門邪道告訴我隻要這家沒有,就別指望別的人家會有,他就不信了,這人家裏真沒人。
歪門邪道往裏邊走了,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自從走進這個院子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,可是我又不知道在哪。
我不停的觀察者四周的環境,生怕一不小心跑出來了個沒臉的女鬼,我相信我直接會嚇死的。
我和歪門邪道到了廚房,廚房裏有一口鍋台還有灶台,灶台裏有火,卻沒有人。
鍋上有蒸氣蹭蹭的往上冒,歪門邪道跟我解釋:“這都能著火,還能沒人?”
我懷疑:“萬一要是鬼呢?”
歪門邪道瞪了我一眼:“你見過哪隻鬼會真的生火的,而且這裏壓根就沒有鬼。”
歪門邪道的解釋我也不好反對,畢竟他才是權威的專家。
我們兩個又從廚房走了出來,歪門邪道走了進去,我看著裏邊黑布隆冬的啥也看不到,所以沒去,在外邊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