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就行了,啊,大兄弟。”老板一麵說著,一麵眼帶笑意的對我說著。
我想,老板肯定是誤會了,誤以為我在這裏盯著這個屍體的其他見不得人的地方看,但實際上,他似乎是沒有發覺到,剛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難不成,這個女屍是假的?
因為,在我剛才進來之前,我明明是聽到了老板的聲音,他在和一個人說著什麼話,雖然說我聽不清楚老板跟人家說著什麼。
那這麼說來的話,這個老板剛才就一直和這個女屍體說話?
算了,我不能想太多,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,晚上我可不想再做什麼夢了。
於是,我連忙洗了洗毛巾之後就和老板說:“那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“行,趕緊去吧大兄弟,我還要幹活呢。”老板一邊說著,一邊把我支了出去,自己要把門再關上。
我拿著那個涮洗過了的抹布,出來想再擦一擦桌子,可是當我出來之後,我看見大廳裏麵,已經是有幾個人在那裏安安靜靜整整齊齊的坐好了。
我數了數,一共是四個人,兩個男人,兩個女人,就坐在這一張桌子旁邊,這些人的裝扮,與現代人也不一樣,穿著的就像是一百年前的人穿著的那種衣服,雖然說不是那種清朝的官服,但是,卻也是那種長袍,灰色的,黛青色的。
我看著這些打扮奇怪的人,知道他們肯定也是來路不明的,所以,我提前在心裏給自己打了打氣,沒事的,什麼樣的人你還沒見過,加油。
這樣想著,我就勇敢的走了過去。
不過,這些人倒也真的是,進來了都不知道說一聲,這得虧是我現在出來了,要不然的話,還指不定他們在這做出來什麼事情呢。
“幾位,您看看要吃點什麼?”我熱情的上前招呼道。
“哦?這裏來新人了?”其中一個中年男子,穿的是黛青色的長袍,看著我,和其他幾個人說道。
“嗯,是啊,我是新過來的,看來幾位是本店的老顧客嘛,哈哈哈。”我也絲毫不露膽怯的,跟他們熱情的客套著。
“老顧客,不是一般的老,都吃不到這裏的新鮮東西了。”另外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的中年男人插嘴說。
“哈哈哈,新鮮東西,小店這裏天天都有新鮮的花樣,您看幾位,是要吃什麼新鮮東西?”我客套著說道。
“你這裏都有什麼新鮮東西啊?”那個穿著黛青色的長袍的男人,一邊把眼睛半眯著,一邊問到我。
我心裏想:糟了,我還忘了背這裏的菜譜呢,這樣可讓我怎麼報菜名?
這下可怎麼辦?
我靈機一動,想到,起碼不能冷場,更不能讓人家看出來,自己有多麼的慫,於是,我緊接著笑臉相迎,說道:“這個還是看幾位客官的口味,這裏包子饅頭都有,炒菜做湯也有,看您們幾位想吃什麼?”
“炒菜,都有什麼炒菜啊?”另外一個中年女人說道。
我急得直冒冷汗,我手頭上現在也沒拿菜譜,又不知道老板這個酒店裏麵,究竟有沒有菜譜,這下可怎麼辦?
我片刻,沒有說出來一句話。
“哎呀,算了算了,你也就別在難為新人了,讓我看,咱們就簡簡單單的吃點就行了,怎麼樣?”一直坐在角落,沒有說話的那個中年女人說道。
“行,那就聽你的,簡簡單單的吃點。”穿著黛青色的長袍的中年男人說。
“那咱們,就要一份這裏的特色?”中年女人說道。
“好,要你們這裏的一份特色。”穿著黛青色的長袍的那個男人對我說道。
“特色?”我嘀咕了一句,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酒店的特色是什麼。
但是,我的小聲嘀咕似乎是讓他們幾個人聽見了,於是,那個穿著藍色長袍的男人說道:“就是那個叫,‘神農不見首’。”
“好嘞,‘神農不見首’一份,我一邊念叨著,找了一支筆,拿起來桌子上的一個本子,記了起來。”
“那咱們吃什麼飯?”坐在角落裏麵的那個中年女人說道。
我想,這幾個人真奇怪,四個人就吃一道菜,或許是這幾個人,生活不是很富裕吧。
“嗯,咱是吃紅饅頭呢,還是吃肉包子?”那個穿著黛青色長袍的中年男人問道其他三個人的意見。
“紅饅頭吧,怎麼樣?”另外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的人說著。
“好,就紅饅頭吧,包子都吃膩了。”其他兩個女人說道,表示同意。
“紅饅頭?”我心裏又開始犯嘀咕了,這饅頭就饅頭了,怎麼還得要紅饅頭,再說了,饅頭不都是白的嗎?
似乎是我的小聲嘀咕,又引起了他們幾個人的注意。
兩個中年女人,隻是看著我笑,不正常的那種笑,但是沒有說什麼。
“四個紅饅頭,夥計。”穿著黛青色長袍的男人跟我說道,看來,今天應該就是他做東了,我想。
“好嘞,那還需要什麼嗎?”我殷勤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