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愛卿,比賽可以開始了”皇帝下了旨意,程頤領命後下去頒旨。
“聖上口喻,比賽開始,路大人可以宣布規則了!”路尚書便開始宣布規則……
“各位選手請注意,這次比賽聖上特許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可以向太子殿下提出比試,無論是文試還是武試,勝了太子的人將有重大獎勵!”此言一出,除了當日在場知道內情的大臣麵無表情外,其餘人久久不能理解,實在是匪夷所思,而參賽的選手有的躍躍欲試,有的則不敢有所行動,如果有人勝了太子,就算有潑天的富貴,恐怕都沒命享受吧!
“各位評審,選手,我雖是太子,可同樣是參加牡丹會的選手,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見證,隻要有人在任何一項中勝了我,我保證其富貴榮華,絕不食言。”太子走到選手們中間,隻說了這短短一段話,卻讓他的對手們感到欽佩,無論是否有真材實料,不過十六歲的少年就敢如此“不知天高地厚”確實令人意外。
“哥哥,太子到是比當年的我還要自負”程頤聽見妹妹如此評論,笑嗬嗬的說“若是你家靖兒再大上兩歲,倒是可以與太子一較高低!”聽自己兄長的語氣,司徒夫人對太子更是多了幾分期待。“靖兒性子太過懶散,我真不知道將來有什麼事能讓他急一急”司徒夫人想到自家兒子滿臉自豪,本就沒想他參加,隻是要讓他見識見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已。而她也沒有想到多年以後,自家兒子在追妻道路上無計可施,急得跳腳的樣子,才感歎到真是一物降一物。
“等比賽結束,在家住幾天,都好多年沒在家待著了,把靖兒叫來,我這個舅舅正好考考他!”
“這次,他也來了,現在肯定在哪個角落裏待著呢,這孩子向來驕傲的很,要不是我使了激將法,他決計不肯來。”程頤聽了這話,立馬讓人去尋司徒靖,打趣道:“幸虧隨了妹夫那淡泊名利的性子,否則……”
阿元緊張的看著選手們比騎術,箭術,皇後看見阿元一動不動的盯著場上,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臉,安撫的說道:“不要太擔心,太子哥哥不會輸的”
“嗯,太子哥哥在阿元心裏是最厲害的”說完偷偷看了看旁邊的父皇,生怕他聽見了似地,皇帝看見小丫頭的動作,也不點破,與皇後相視一笑。
第一天,三十個人中留下了一半,在女子比賽中常太師的孫女,京城雙珠之一的常玉湖十分出眾,在詩書兩門上奪得第一,尤其是一首清平調,得到了司徒夫人一句“難得難得!”能夠得到當年摘月郡主的誇獎,自然不可小瞧,可惜的是在騎術上輸給了周以蘅,否則更加出彩。小阿元看到周以蘅在馬上的颯爽英姿以後,產生了深深的羨慕感。作為周皇後的女兒,從小便是愛舞刀弄槍的,隻是身體不好,皇帝不允許她學騎術,如今看到別人如此厲害,哪能再禁得住,心下打定主意,要求父皇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