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陸母恨不得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若非君霆被人下了藥,遭了人算計,你以為以你家女兒的情況,我兒子真能看的上麼?

陸母內心一直在碎碎念,然而臉上卻竭盡全力的保持著淡淡的微笑。

“那麼我們是否該來談一談聘禮的問題呢?”

安母終於把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。

陸母聽到聘禮二字,不由的一陣冷笑。她原本以為,這個女人是來和自己商量何時曲安柔過門的問題,搞了半天,原來是為了錢。

也罷也罷,為了錢,某些事情反倒是更加容易了。

“按禮數來說,聘禮這個問題確實是需要我們好好聊一聊。隻是我不知道您究竟對這個聘禮持著怎樣的態度?”

陸母這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笑了出來,既然這個女人要談錢,那麼自己就拿出談錢的架勢來,不然她還真的以為陸家是吃素的。

“態度?我能有什麼態度!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含辛茹苦才把她拉扯到大,如今即將嫁到你家成為你家的兒媳婦。你現在竟然問我什麼態度?”

安母有些慪氣,她以為陸母怎麼也該是直接應承下來,然後問她需要多少錢的聘禮才對,怎麼突然又換成了這麼個談生意的態度。

“但是我也隻有這麼一個兒子,更何況我兒子是軍區的首長,而你的女兒不過是區區一介大學生。”

陸母淡淡了丟了一句話。

“是,我女兒是大學生,但是是你兒子親口在媒體上說要娶她的,若是這婚事因為你這做母親的而成不了,恐怕媒體那邊也不好糊弄吧。”

安母雖然不懂那麼多生意方麵的談判,但是在她看來所有有利可鑽的地方都是她的優勢。

“夫人,您的咖啡!”

服務員將咖啡端了上來,放在了安母的旁側。

安母拿起一旁的小湯勺,輕輕的在咖啡杯中攪拌著,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。

陸母倒也不惱,似乎早就拿準了安母的脾性。

“你說的有道理,若是這樣我的名聲怕是也毀了。那幹脆這樣好了,你開個價吧,你覺得聘禮多少才合適。”

陸母故意的示弱,裝作自己害怕的樣子,衝著陸母說道。

“兩千萬吧,以你陸家的身家,這點錢娶個媳婦應該是不多吧。”

安母聽陸母這麼說,心裏一陣竊喜。這有錢人啊,真是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自己的名聲受損,這一點真的是不假。

既然如此,自己不妨把價位說的高一些吧,萬一成功了,安樂的下半輩子就不用發愁了,萬一失敗了,自己再降價不就好了嗎。

“兩千萬麼?”

陸母心裏正有一股無名火在上竄下跳,又聽到了兩千萬這個數字,她簡直想要拍桌而起,將麵前的咖啡潑在對麵這個女人的臉上。

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給她的膽子竟然敢直接開口要兩千萬的聘禮?

2000萬對他陸家來說可能確實不多,但是在s市那對於一個普通家庭而言,兩千萬恐怕是他們這輩子總資產的上百倍。

陸母心裏的冷意越來越重,既然如此,就別怪她不客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