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
“葉浣,這可使不得!”
葉浣話音剛落,一旁的林俞唰地站到床邊,和林母異口同聲地阻止。
看到林俞,葉浣瞳孔頓時一縮,條件反射地轉過頭,隻看著另一邊的葉媽媽。
過了一會兒,葉浣又開口:“上次訂婚宴上的那個女人,媽你還記得嗎?”
葉媽媽點頭,葉浣麵無波瀾地看著葉媽媽,接著說:“那個女人叫王佳怡,她找上門了,林俞說要推遲結婚……他答應會處理好是不是?也許我應該給更多時間,但是,現在,我不想結這個婚了。”
尤其,是在葉浣聽到了醫生的話之後。
葉媽媽不知細情,但聽到王佳怡的名字後,臉色就變得極為的差勁了:“小三找上門,躺進醫院的卻是我們的人,林俞,這就是你口中的交代?”
林俞擰眉,“葉浣進醫院這件事跟她沒關係,是我的錯。”
“你還維護那個小三?!”
林俞陳述事實的話落在葉媽媽耳朵裏就變成了赤裸裸的袒護,葉媽媽立即拿手指著林母說:“我們葉浣說得對,我看這個婚啊,大可不必結了,免得好處沒撈到,人還給賠進醫院不說,還要睜大眼睛看著你兒子怎麼袒護小三。”
林母頓時也著急了:“親家母別急,這裏麵肯定有誤會!讓他們先把事實都說清楚,來,葉浣,告訴伯母,林俞哪兒委屈你了?”
最委屈大概是昨晚了,隻要一複想昨夜的情景,鑽心的疼痛就從葉浣的小腹傳來,捂住小腹,葉浣小臉一瞬間變得煞白。
葉媽媽大駭,伸手就要掀被子看葉浣哪兒傷著了,被子僅僅掀開了一點點,葉浣脖子上青紫斑駁的痕跡便映入眾人的眼簾,讓人不忍心直視。
葉媽媽抄起手上的包包,就將林俞往外趕:“我瞎了眼了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女婿!你竟然還敢虐待我女兒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!”
林俞一聲不吭抗下所有的打,依然站在葉浣床前,巋然不動。
葉浣咬牙忍著腹痛,掀開被子坐了起來,一身寬大的藍白色病號服,臉色顯得更蒼白,身形也瘦削了不少,她拉住了葉媽媽,咬著牙說:“他不走,我們走吧,我也不想在醫院待著了,難受得不行。”
葉浣三下五除二拆下了手臂上的針頭,粗粗止了血,伸手便要扶著葉媽媽往外走。
腳尖剛觸地,葉浣儼然就撐不住要軟倒下去,林俞眼疾手快地抱住葉浣,才沒讓葉浣和地磚來個親密接觸。
“放開。”穩住身形,葉浣麵無波瀾地一把打開林俞的手,改扶著葉媽媽的手往外走。
林俞拉住葉浣:“就算你不結婚,也不至於糟蹋你自己的身體。”葉浣身上顯然還沒恢複,這個時候不在醫院待著,又能去哪兒呢!
葉浣像是聽到了什麼好像的笑話,嗤笑一聲,臉色更冷了,她手扶住自己的腹部說:“我想怎麼樣是我自己的事,還輪不到你來管我。”
林俞皺眉,他眼見葉浣手臂上又開始滲血,立即從一旁抽了根酒精棉簽,摁住葉浣冒血的針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