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了老主管一通電話後,葉浣也算是心安理得地在家窩了起來。
大門不出,兩耳不開,任是外界輿論怎麼怎麼飛滿天,她依然是穩如泰山,無動於衷。
一直惦念著她的蘇筱筱,時不時給葉浣打電話帶來些消息,而就在今天,蘇筱筱奪命的連環call,就像是在告訴葉浣:“不得了啦,不得了啦,出大事了。”
電話執著地響了七八遍,葉浣才從浴室帶著一身霧氣出來,她趕忙擦幹敷麵膜的手,接通了電話。
“姑奶奶誒!你在幹什麼?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,你現在才接!”
葉浣抱歉地笑笑,說:“我在洗澡啊,順帶敷了個麵膜~怎麼,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”
“十次給你打電話,八次都在洗澡……”蘇筱筱額頭上垂下無數黑線,吐槽道。
葉浣撲哧一笑:“誰叫你自己作息與眾不同的,還怪起我來咯?”
“行行行了,”蘇筱筱擺擺手,“不跟你貧了,我有正事兒要跟你說。”
葉浣一邊拿毛巾擦頭,一邊點頭:“嗯,我洗耳恭聽。”
“你還記得你之前讓我查一個人嗎?叫王佳怡的。”蘇筱筱神秘兮兮地說。
一聽到有關於王佳怡,葉浣的精神就高度集中了起來,她正色道:“沒錯,她怎麼了?”
“上次時間倉促,我不是沒查出來什麼嘛,這幾天沒事兒無聊的時候,順手又查了一遍,你猜怎麼著,還真被我查出了些東西來。”蘇筱筱小飄的聲音頗為誌得意滿。
葉浣卻著急得不行:“姐姐誒,你就別賣關子了,直接說吧!”
蘇筱筱略略略幾聲,然後清了清嗓子,開始告訴葉浣她查到的東西。
“王佳怡,外文名為Jeanne,和林俞同出一所大學商學院,比林俞低兩屆,可以說是直係學妹了……”
“這些上次都說過了,說重點!”葉浣拍桌子。
蘇筱筱再次略略幾聲,說:“非常有趣的一點是,她在畢業前一年,因為不明原因休學了,整整拖了兩年才修完學業。”
“換句話說,也就是她是從林俞畢業的時候,重新開始了自己的學業,畢業的時間,也很湊巧地,跟你是同一年,回國時間,是在你回國後的七個月。”
“跟我同年畢業?”葉浣並沒有想到,她們之間還有這麼一層淵源。
蘇筱筱喝口水,接著說:“別著急,更有意思的還在後麵。”
“我很好奇那休學的兩年裏,王佳怡都在幹些什麼,但是我查遍了所有的地方,都沒有發現有關於她的蛛絲馬跡,這個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。”
“直到我瀏覽當時的幾家主流媒體報道時,我才發現了一些有關於她的東西,你猜她在哪?她在當地的一家精神療養院內接受封閉治療,化名是Jean。”
Jeanne,Jean,隻差了兩個字母,王佳怡到底想掩蓋些什麼呢?葉浣陷入了思考……
“咳咳。”蘇筱筱咳嗽幾聲,又說,“我要提醒你啊,後麵我要說的東西,你要克製一下自己的情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