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寒點了點頭:“也好,他的年紀已經不適合再回白嶗山了,跟著霍硯也是個出路。”
霍智低下頭,其實跟著霍硯他也很開心,他是一個機器,不應該有情緒的,但他沒辦法,跟著霍鍾寒,做的都是違背他本心的事,而且不能有自己的思想,隻能聽從主人的安排,他也想知道,有自己的思想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。作為一把刀,他可能是失敗的,但作為一個人,他想,這應該是本能吧。
霍司寒和霍鍾寒在小院裏呆了差不多也就半小時,再出來時都染了一些腥氣。
坐上車,霍司寒才放鬆了神經,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,霍司寒問霍雋寒:“這次回來,你可能得忙一段時間了,宅子裏烏煙瘴氣的,下麵的小輩裏有幾個小畜生,老爺子往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他們就越發猖獗了。”
霍雋寒雙手交疊擋在腿上,問道:“我聽說,你和嫂子的事就是家裏人搞的鬼?”
霍司寒想到這個,倒是笑了:“不過是不入流的手段罷了。”
霍雋寒斜他一眼,嘲諷道:“不入流的手段,你們兩個不是都中套了嗎?”
霍司寒略有些尷尬的撓撓眉梢:“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呢,更何況我呢,我是實在沒想到有人有那麼大的膽子在老爺子的壽辰上搞這種事。”
“霍家那群混賬還有什麼事不會做,不過我也沒想到他們敢對穆家人下手,真是膽大包天。”
霍司寒想起什麼,笑著說道:“沒有,他們最初設計的人不是薔薇,隻是那天薔薇不小心錯喝了別人的酒,才出的事。”
霍雋寒難得的有了一絲興趣:“那原本是準備設計誰?”
霍司寒似笑非笑地看霍雋寒一眼,冷笑:“黎慕雅。”
“她?”霍雋寒嗤笑:“看似拙劣的手段,卻有著極大的殺傷力,這事兒調查出來了嗎?是誰做的?”
霍司寒搖搖頭:“不知道,沒查出來,手段雖然拙劣,但痕跡抹的挺幹淨的,一點痕跡都沒留下。”
霍雋寒看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風景,惡劣的笑了笑:“老五,其實如果那天中計的是你和黎慕雅,我會更加祝福你。”
霍司寒睨他一眼:“抱歉,讓你失望了。”
霍雋寒聳聳肩:“無所謂呀,黎慕雅很好解決。”
霍司寒給他潑冷水:“你還是想想怎麼跟三哥開口要他家小丫頭吧。”
“……”霍雋寒一個眼刀子飛過來,霍司寒識相的閉嘴,心裏卻在腹誹,這件事你想不想,他都會發生的。
回到酒店,霍雋寒就回自己房間了,霍司寒剛打開門,穆薔薇就醒了,她揉著眼睛坐起來,看著走進臥室的霍司寒,問道:“幾點了啊。”
霍司寒脫掉外套,俯下身揉了揉她的頭發:“還不到五點,你繼續睡,我去洗個澡。”
穆薔薇敏銳的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,她點了點頭,乖乖的又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