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悄悄的向著陳一山靠近。
深夜四周都是靜悄悄的,他們也怕弄出來動靜,好在那邊忙碌的很,一時半會是聽不到他們經過的這點小小的聲響了,他們漸漸地靠近了陳一山的位置,伺機而動。
他們要的是陳一山活著,要抓活的,而不是要一個死了的陳一山,那就沒有什麼作用了。但此刻山中某處,夜色掩飾下,似乎有什麼人存在於那。
黑漆漆的一片,隻能感覺那地方並不虛幻,卻無法從中發現是否有什麼人或物的存在。
陳彤隱匿在其中已是許久,她知道霍司寒他們在這裏,她想找到他們的蹤跡,但找了許久,都未曾發現有什麼人影。
山中那地方,三個狗男女的叫喊聲不斷的傳進她的耳裏,讓她回憶起往昔一幕幕的不堪。
想起這個禽獸還不如的男人,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,她整個人都開始發抖。
雖然這些都是早已遠去的往事,但對她來說卻一直不曾遠去。
看著這一男二女的苟合,陳彤渾身顫抖著,思緒也漸飄漸遠。
十九年前某一夜!
讓她看清楚那個男人的罪惡,讓她不願再信任男人。
“爸爸,我會洗衣服,做飯,做家務,我長大了會賺錢養你,求求你,我好疼。”
然而陳一山不理不會,陳彤陷入絕望之中。
嬌嫩的小臉上已是滿滿的淚花,但再多的淚,也打動不了陳一山的心。
慢慢的陳彤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父親到底在對自己做什麼。
日子就這樣過了二年,直到二年後的一晚,陳彤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準備了小刀,伺機想要對付他,那麼久的日子的忍耐,她終究是忍不下去了。
他連她是自己親生的女兒這個身份都不在乎,就更不會管她苦苦的哀求。
陳一山經常酗酒打罵於她,言談中更從來不會對她母親的身份加以隱瞞什麼的,所以她一直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叫尉遲然,還有個同胞妹妹。
她恨他,順帶也恨上了自己的母親,恨母親為什麼要將自己留給父親,她好恨好恨,恨命運這麼捉弄於她。
幼小的她,不知道如何擺脫這不幸的命運,但今天她一定要解脫。
她要親手殺了他。
小刀是她小心翼翼的藏在枕頭下的,就等著陳一山這個畜生,她要用這把刀殺了他。
她在等待,安靜的等待著,臉上表情十分的冷漠。
她就那樣躺著,完全不像一個九歲的小姑娘該有的樣子。
那晚上陳一山來到她的房間,她冷漠的雙眼終於有了一絲變化,那是仇恨,但這仇恨也僅僅是一閃而逝,她知道絕不能讓他發現一絲絲不對勁。
“賤丫頭,你就跟你老媽一樣,頂著個娼婦的模樣,裝清高,真是倒人胃口,欠揍。”
陳一山閃爍著雙眼打量著陳彤,在看到越長越標致的陳彤時,他心情有些得意,當初還有些後悔幹嘛一定要搶這麼個女兒出來,完全就是個拖油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