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車上的客人安排一個房間,找人幫她把身上的傷口清理一下。”霍司寒冷聲吩咐,他自己根本就沒有下車的意思,更別說去照料潘月思了。

大堂經理連連點頭,很快招呼兩名服務員將潘月思從車上扶了下來。

這麼一動,潘月思悠悠地醒了過來,一臉迷茫的樣子,揉揉眼睛,“這裏是哪裏?我要回家。”說著,掙開了服務員的攙扶。

霍司寒見狀,冷峻的臉上勾出一個邪魅無情的笑容來,對站在一邊一臉為難的大堂經理說:“給她叫車送她回家。”

潘月思麵色難看,這個男人,今天真是連碰都不願意碰她一下了嗎?

“司寒,我們能談談嗎?”潘月思忽然開口。

霍司寒再次冷笑,看她的樣子是演戲演不下去了呀,“我不覺得我們能有什麼談的,上次該談的都已經談完了,我給你想要的尊嚴,怎麼,現在你自己不要尊嚴了?潘月思,你記清楚,我們現在隻是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麼一點點而已。”

聽著他一下子說了這麼多,潘月思心中反而鬆了一口氣,她太熟悉霍司寒這個男人了,他要是真的不管她的話,是連一個字也不願意和她多說的。

“既然是陌生人,你剛才為什麼還要管我,你讓我在那兒自生自滅好了,你還回來幹什麼?”潘月思的語氣透著濃濃悲傷。

聽了她的話,霍司寒的目光沉了沉,什麼也沒說,就那樣看著她。

潘月思見他不說話,揉揉額角,一副頭疼的樣子,壓低聲音道:“司寒,我真有話和你說。”見霍司寒依然無動於衷的樣子,她再次開口:“是關於付天鵬的。”

霍司寒聞言,心中一笑,果然來了,“中富集團的付總?潘月思,我對男人不感興趣,何況那個付天鵬的樣子,實在是不敢恭維。”

見他發動車子就要離開,潘月思忽然急了,雙手抓住車窗,急聲道:“付天鵬想對付你!”

這七個字終於留下了霍司寒。

二十分鍾後,酒店豪華的總統套房裏,處理好傷口的潘月思穿著酒店的浴袍坐在沙發上,小臉微紅的看著坐在對麵的男人,眼中透著癡迷的神色。

霍司寒冷冷的看著麵前剛剛出浴的女人,心中想的卻是他的寶貝媳婦兒,時間已經不早了,他想快點兒處理完這裏的事回家陪他媳婦兒。

“有什麼話就說吧。”霍司寒冷冷的開口。

“司寒,我知道你恨我,當初做了那樣的醜事……”委屈的神情,配上身上的傷,真真是我見猶憐啊。

誰知,霍司寒卻不耐的打斷了她,“我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。”

女人總是喜歡回憶過去,男人卻最討厭這一點。

潘月思臉上流出淒楚的神色,“我知道你不耐煩,我隻是心中感歎……我們為什麼會走到現在這一步。”

霍司寒終於不耐煩的站了起來,轉身要離開。

見他這樣,潘月思終於苦笑了一聲,“好了,我不說其他的了,你坐下吧,我什麼都告訴你。”

走到門口的霍司寒冷哼一聲,卻並沒有坐下,隻是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她。

幽幽一歎,潘月思站起來,走到窗前,望著外麵的夜空,輕聲道:“誌文出車禍並不是意外,他是被人殺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