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夫人從昨晚到現在也未現身,因為唐凜鵬在家中已經炸翻天,她嚇的不知所措,想去酒店看女兒,又怕唐凜鵬心髒病複發,隻能忍耐在家中。
就這樣,一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,突然變成了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霍府。
一位帶著金絲眼睛,鬢角有些泛白的男子坐在沙發上,看著一旁的兒子。
“這次,我幫了你,答應我的事,該兌現了吧。”
此人正是霍玄竹的父親,霍征。
在政治界摸爬滾蛋了幾十年,坐到了今天的位置,在五年前就想讓兒子回來幫他,一直遲遲未勸動,這次,為了一個女兒,最終妥協。
“我說的話從來沒有失信,下個月的部門考試,我會參加。”
“嗯,走個程序就好。”
“不用,憑實力服眾,既然做了,就要做到最好!”
霍玄竹站起來,走了出去。
霍征望著一米八五的背影,有些無力,從小他出生在美國,與自己就不太親近,長大後更是淡漠,好不容易回國還是為了那個女子,不過也好,至少回到自己身旁,等以後退休,算是有了個接班人。
霍征服了服眼睛,麵容衰老了許多,有些滄桑,秘書拿著一遝資料走了進來,
“這是羅德,是公子的好朋友,金融界的奇才,對數字有極高的天賦,這次回來主要也是幫助公子進攻金融界,主要對象,霍式集團。”
秘書簡潔明了的彙報完,霍征若有所思的看著資料上的內容,平淡無奇。
“一個上市集團而已,他想要就讓他拿去,幫助羅德一事別讓他發現,悄悄進行。”
“是。”
穆薔薇早上一睜眼,屋內隻有她一人。
聽小潔說,今天早上唐凜鵬就去了司家,上門道歉,但二人爭吵了起來,好像是為了錢,昨天唐家股票大跌,需要大量資金買入。
霍司寒應該也為了這事,去了公司。
隻是沒想到,唐婉清出現在了霍式集團大廳。
“司寒。。”
“婉清,這件事情是你咎由自取,怪不了何人。”
辦公室內,唐婉清麵容憔悴,嘴唇幹裂,雙目無神,與平日裏形象相差甚遠。
“好,我活該,我不該招惹她,但今天我來,隻為求你一事。”
唐婉清眼中帶著決絕,含著眼淚,霍司寒有些觸動,心中升起了愧疚,
“求你幫我父親這一次,求你!我用這些年的交情換你一次出手,也隻有你能幫助!”
這句哥哥,讓霍司寒內心一顫,他並非聖人,昨日之事並沒有讓他內疚,畢竟在穆薔薇與她之間,他毫不猶豫的偏向穆薔薇。
可今日的唐婉清,多了一份的淒涼。
二人僵持了片刻,霍司寒在掙紮,念在多年的感情他應該出手相助,但穆薔薇那邊。。
“好,我幫你,此次國後,你我形同路人。”
“好!”
唐婉清渾身顫抖,癱坐在地上,霍司寒走了出去,韓秘書進來,將她扶起,沉默的替了份文件,上麵放著巨額支票,還有幾個瑞士賬戶。
“唐小姐,今後好自為之。”
唐婉清手中的文件已經被握的慘不忍睹,紙張皺聚在一起,第一頁紙早已被指甲深深的劃破,她的膝蓋在剛才跪地時碰到了桌角,一片淤青,可絲毫沒有知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