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隻感覺體內一陣的燥熱,嗓子越來越痛。
“咯吱。”
房間在次被打開,陽光直接撒了進來,已經過去了一夜。
“給!”
進來的是昨日的那個導遊,把三瓶水放在了他們麵前,還有三塊有些發硬的麵包。
看的出來,董方雨也害怕他們死。
“小潔,快醒醒,有水喝了。”
司明遠無力的叫著懷中的小潔,叫了好多聲才緩慢的睜開眼睛。
“我們出去了嗎?”
“還沒有,快了。”
麵包有些幹,司明遠沾了沾瓶口的水,貼心的喂過去。
“我吃飽了,我來喂你們。”
過了幾分鍾,小潔便做了起來,
“你去一邊休息,我倆來。”
穆薔薇躺下,大口的喝上幾口,有急忙的吞著麵包,動作幅度過大,扯動了傷口,讓她邊忍著痛,邊吃著。
活著總歸是有希望。
更何況,她怕她如果出事死了話,司少和小潔可能會遭殃。
一處寂靜的半山腰,縱然聳立著一座莊嚴且古老的別墅。
別墅的風格類似七八十年代,紅磚高強,牆上布滿薔薇,放眼望去,慢慢的綠色。
“這就是當地最有權力的龍老,一會進去別著急,惹怒了他真就沒人能幫我們了。”
說話之人是霍司寒父親的老舊識,鐵律師。
隻見他很是疲憊,眼中布滿血色,強忍著一夜奔波的不適,他已是六十多歲的中年,得知此事從另外一邊馬不停蹄的趕來。
“好,多謝。”
霍司寒下巴一夜之間長出了許多的胡須,麵容不比鐵律師好到那裏去,身上還穿著醫院出來的病服,帥氣妖嬈的麵孔此時布滿了焦急和無奈。
前麵屬於私人地帶,禁止開車,隻能步行。
離別墅還有十幾分鍾的路程,周圍安靜的連隻鳥叫都沒有。
前半個小時,鐵律師已經通知了龍老的管家前去擺放,要不是自己當年替龍老打官司,他欠自己一個人情,今日,恐怕連腳下的土地都不能踏入。
這裏不比國內,非常的混亂,在這個地方隻要有槍,就是權利。
還好霍司寒他們沒有選擇報警,而是另尋其他的途徑。
每個人都氣喘籲籲的,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飯,眾人體力有些耗盡,但依舊咬著牙來到門前。
“龍管家,您好,我是鐵律師,麻煩您了。”
鐵律師從包裏拿出一快手表,利用門縫遞了過去。
“好的,稍等。”
門裏麵的那個人聲音有些蒼老,接過去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霍司寒內心有些感動,剛才那個手表他了解,相當於是鐵律師的半條命。
那塊手表在這裏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利,有了它,相當於絕對的安全。
但今日為了幫助自己,舍棄了那麼貴重的東西,霍司寒內心很是難過。
“霍少,我跟你父親是戰友,別有那麼大負擔。”
鐵律師似乎知道霍司寒內心,轉過頭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。
霍司寒點點頭,轉臉看向另外一邊,淚水在眼中打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