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星期的時間內,沒有讓集團損失加倍,反而平穩了下來,這個手段,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,就連他們的大哥,宋楓也很佩服。
“霍式,從我爺爺那代就一直流傳下來,在整個金融行業裏,我說第二,沒人敢認第一,所以,我們有的是底蘊給他玩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,咱們玩持久戰?”
“這個,就是我們霍式集團的底蘊了,存在幾十年的企業,說摧毀就能摧毀,太小兒科了。”
不過讓霍司寒疑惑的是,究竟羅德背後的人究竟是誰,他可沒蠢到相信憑借他一個人能搞那麼大的動作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司少來了。”
司明遠和小潔來到了霍司寒家中,這裏還是跟當初一樣,兩個房間全部打通,上麵的擺設沒變,洗手間內照樣是情侶牙刷,門口的拖鞋,永遠有一雙女士的。
“來看看你有沒有被擊垮,今天他上市了。”
司明遠笑嗬嗬的問到,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過,霍司寒笑了笑,並未打理他,而是站在陽台旁,看著下麵的車水馬龍。
“你來幹啥。”
修遲宇好奇的看著他,司明遠撇撇嘴,
“怎麼我來關心下弟弟不行。”
修遲宇笑了一下,小潔從包裏緩慢的拿出一個信封,司明遠放在了桌子上,神色很是忐忑,目光中帶著緊張。
他不知道,提起穆薔薇,會是怎麼樣的情景。
“那個。。。”
司明遠有些結巴,修遲宇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小潔,瞬間明了。
霍司寒也回頭看向他,看他手指著桌上白色的信封,挑眉,
“怎麼?”
“哎,我說了,這是穆薔薇給你的信,裏麵應該是一張銀行卡,還有一張紙條,你看了就知道了,修少,走不走?”
像是早說早了事一樣,說完就催著修遲宇,
“走,當然走!”
修遲宇也很好奇,但好奇之餘還是保命要緊,誰知道現在霍司寒到底是什麼狀態,萬一他生氣了呢。
三人放下信封就急匆匆的離開,關門的時候,看到霍司寒很是平靜的打開了信封。
他看了看,沒有一絲的反應,眼神,淡漠,冷酷,高傲。
他看完了信封,放在桌子上,端起咖啡,繼續看著外麵的風景。
隻是,他喝的是修遲宇剛才放下,已經喝剩一半的咖啡。
時間越過越久,久的讓穆薔薇有些生活的遲緩,她已經記不清楚,這是第幾個深夜了。
她再次失眠,藥已經吃光,電話也從未響過,仿佛與世界隔絕,隻有小潔在那天送完信封之後跟她聯係過以後,在也沒有任何的電話打進來。
不是別人不打,而且穆薔薇不知道在何時,悄悄的把手機電話卡拔了出來,隻是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或許是潛意識。
“小薇,你朋友來了,快下來。”
穆薔薇正在發呆,突然安母興奮的喊著她,
“我朋友?我還有朋友麼?”
穆薔薇呢喃自語兩聲,依舊慢慢的站了起來,朝著樓下走去。
遠離站著一身黑衣的女子,穿著很普通帶著一定高帽,身旁還有一個小箱子,很簡陋,
“穆薔薇,好久不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