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白既白倒是淡定,舉起眼前的咖啡就輕輕地抿了一口。
隨即放下,好像自己方才做的那一番舉動,隻不過是為了給霍司寒一個麵子似的。
意識到這一點,霍司寒的眼眸越發地深邃。
‘顧先生,聽聞你剛回國不久,但是卻在短短的時間內,攻克了不少的難題,使得顧氏企業成功地進入京都十大企業的第三位,我之前就很好奇,到底是怎樣一個人,才能這般優秀,在看到顧先生之後,卻是懂了。’
這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,但是聰明人之間說話,又豈是誰都能聽得懂的?
顯然,霍司寒不是一個笨蛋,白既白這番話,說的還真是意味不明。
要說商人和商人之間呢,有的永遠隻能是利益,看白既白這樣子,分明是一個老謀深算的商場‘老油條’,可是坐到現在為止,男人卻是一句帶有目的性的話都未曾表明。
哪怕是冷靜如霍司寒,此時也難免有幾分好奇了。
挑了挑眉,霍司寒不置可否。
好在接下來白既白又開口了。
‘我見過樓小姐,當真是傾國傾城,那副樣貌,倒是難怪蘇蘇會輸。’
這話聽著一點都不向著白蘇蘇,霍司寒心想,莫不是這白大少爺是撿來的不成?
不然為什麼對白蘇蘇會是這般的漠不關心,全然不像是一個親哥哥的模樣?
‘薇薇走到現在,靠的不是美貌。’
這話是陳述,霍司寒眯了眯眼眸,顯然是不滿意白既白方才的那番話。
男人大多對貌美的女人不是那麼的看得上,盡管很多男人都沉迷於美人的美貌。
而功成身就的男人,更是如此。
白既白顯然也是如此。
穆薔薇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,霍司寒自然是聽不得任何人對她的輕視。
似是察覺出了霍司寒的不滿,白既白頗為詫異的挑了挑眉毛。
心底卻是想著,看來又是一個為了女人而耽誤大事的人。
在這之前,白既白對霍司寒或許還有幾分看得上,隻是在這之後,卻是全然沒有了。
一個沉溺於美色的人,將來又會有什麼大的成就呢?
倒是他看錯人了。
白既白的麵色一如往常,隻是稍微細心點的人,都會發現,男人的眸色分明是冷了很多的。
‘我今天來,隻是想要告訴顧先生,蘇蘇的事情,我會解決,就不勞煩顧先生操心了。’
白既白雖然對白蘇蘇很是看不上,但是不管白蘇蘇如何,她到底是白家的人。
霍司寒這段時間都在做些什麼,他不是不知道,若是換做旁人,他自然是冷眼旁觀,隻是誰讓白蘇蘇是他白家的人呢?
既然白蘇蘇姓白,那麼無論霍司寒想要搞些什麼手段,最好趁早收手,否則他白既白可就不會善罷甘休了。
白既白這話說的可謂是毫不客氣了,霍司寒是何種人,哪裏受得了男人這樣吩咐的語氣?
當即冷了臉,道。
‘是嗎?白先生若是有本事的話,也不會讓白蘇蘇現在還在造作了。’
真當他是傻得不成?白蘇蘇在暗地裏收買水軍,故意帶動網上節奏的事情,他會不知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