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韓負的雙眸,白群卻是沒有任何想要解釋的欲望。
公司的事情,和她們女人家說了也沒用。
在白群看來,女人就是喝喝茶,逛逛街,再生個孩子傳宗接代,除此之外,也就沒有別的用處了,雖然他是因為喜歡韓負,所以才娶了她的,但是遇到公司的事情,他也是從來不會主動去和韓負分享。
因為在白群的眼中,女人對於商業就是缺乏敏銳的感知的,即便現在商場上是有不少的女商人,隻是成功地,能夠和他們男人平起平坐的又有幾個呢?
‘沒什麼,染兒,你先進去,我有點事情要和既白說一下,現在是你的午休時間,你先去休息吧。’
敷衍地應付一聲,白群複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白既白的門前。
見狀,韓負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,白既白的門卻是打開了。
男人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,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。
一臉平靜地看著站在門口,有些氣急的白群。
‘父親,有事嗎?’
‘進去說。’
話音剛落,白群就臉色鐵青的走進了男人的房間,看樣子是要私聊。
白既白是知道白群的規矩的,不喜歡在談事的時候有女人作陪,所以對上門口韓負擔憂的雙眸,白既白道。
‘母親,您先去休息吧,我會好好和父親說的。
‘哎,那好吧,既白,不管有什麼事情,你一定要好好說啊,千萬不要惹惱了你父親。’
不放心的叮囑了這麼一句,韓負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,繼續午休。
‘說吧,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麼?’
直接伸手推開了白既白遞過來的茶水,白群撇過臉,一臉嚴肅的質問道。
動作小心地放下手中的茶水,白既白倒是心大,麵對白群的詰問,全然沒有擔驚受怕的情緒。
‘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?我怎麼不太明白。’
一看男人沒有任何招認的意思,白群簡直是火冒三丈。
深呼吸好幾次,好不容易按壓住了自己的怒火,白群沒好氣地說道。
‘你是我的兒子,你以為自己做的當真是天衣無縫了,行了,在我麵前,你還裝什麼裝,顧氏企業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?你說我們兩家也沒有合作,也沒有衝突,你平白無故地去招惹他們做什麼?’
白群怕的不是顧氏企業會打擊報複,而是在商場經營多年,他深知人脈是多麼的重要,也深知維持自己的好名聲是有多麼的重要。
要是私下打壓顧氏企業的事情,被有心人給查出來了,那他們白氏企業豈不是成了道貌岸然的小人了?
白群活了一輩子,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羽毛,而白氏企業就是任何人不能觸碰的逆鱗。
他眼下之所以這麼生氣,也不過是因為害怕白氏企業受到牽連罷了。
‘父親認為這是招惹嗎?我明明隻是在試探他們罷了,不曾想就連一點點試探,他們竟是都不堪一擊。’
說著,白既白溫和的麵龐上,竟是出現了一抹諷刺的笑容,當真是詭異極了。
虧他還以為霍司寒有多厲害呢,卻是不料,他不過是輕微的試探了那麼一下,他們這就受不住了?
‘哼,既白,你還太年輕,你以為商場當真是看到的那麼簡單嗎?要是真那樣的話,你以為為什麼會有一夜暴富,為什麼會有一夜就破產的人?顧氏企業能夠存活到今天,遠遠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