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耐煩的掛斷電話,隨手就放在一邊了。楚麟根本就不在意皇甫啟衡是不是給自己道歉,在楚麟的眼裏,皇甫啟衡隻不過就是一個想法執著了一點的玩具而已,他雖然不是說很大方,但是氣量也不至於小到和一個玩具計較。
“齊姨。”楚麟戴上眼鏡,剛開口,一直站在門外等候命令的齊茹就推門而進,站在楚麟的麵前“齊姨,你去幫我找找我那件警服還在不在,明天要去拜訪一個朋友,穿成這個樣子不像話。”
齊茹點點頭,領命的去整理楚麟的衣服去了。她很清楚,在楚麟口中的朋友都是比較生疏的人,隻不過是工作需要之類的事情所以才必須要見麵。若是真正的朋友,像是簡塵那樣的,那楚麟就會直接叫名字了。
現在這個時候,楚麟真的需要思考思考是不是真的要把拓跋靖複活了,就算是皇甫川讓皇甫啟衡給自己道歉,以那個小家夥容易炸毛的脾氣來看,在皇甫川離開的時候,他肯定會和自己動手。
想到這裏,楚麟就轉移自己的視線,落在了就放在不遠處的白玉蟬翼刀。最後,楚麟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,如果隻是一個保鏢的話,那麼相信有人會比拓跋靖更能勝任這個職務,比如欞墓。
第二天早晨十點。楚麟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,那是一個長相俊美的男生,穿著一身警服顯得英姿勃發,可是他就覺得有哪裏不對勁,可能是因為自己穿那些衣服習慣了,突然換成警服還沒轉變過來吧。
那麼一張兩米長的沙發就被欞墓一個人占了,以一種相當奇怪的姿勢在沙發上睡著了。看到柳諜輝和沈夙亞兩人麵麵相覷,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形象的女生,還真不是一般的奇葩。
柳諜輝和沈夙亞吃驚,不過楚麟已經從習慣到麻木了,所以也沒有什麼人大驚小怪。就在欞墓旁邊,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大漢站在那裏,就這樣看著欞墓睡覺,好似雕塑,一動不動。
隻能說,這也是欞墓的一個怪癖。地位高的人總有一些是沒有什麼安全感的,欞墓也在其中之一。在睡覺的時候,欞墓總會安排一些不可能背叛他的人,或許說不能做到背叛他的人,站在旁邊盯著,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也有人是醒的。
為什麼說是不能做到背叛她的人呢,因為欞墓會配毒。而且還不是那種解一次就可以完全解毒的,而是那種每隔七天就需要服一次解藥的,不然就會立刻死亡。而且欞墓隻有需要用的時候才會配,每一次用的量都是剛剛好的,不多不少。
要是有人背叛她了,妄圖從欞墓身上找到解藥,那簡直就是做夢。他基本上就可以在七天後安心等死了,這毒時間是重點,沒有解藥就隻能等死。至於自己調配,嗯……光是配解藥需要的材料價格就不是他們能買得起的,更何況還沒有藥方。
從書房裏拿出一疊已經完成的文件,上麵都簽上了楚麟的名字,透過半透明的封皮還能依稀看見幾個字,比如說第一頁上麵透出來的字是安斯艾爾。不過上麵也有其他的字,還有能看清的就是:任務完成。
新出現的任務和以往一樣,都需要楚麟親自去處理,就算是安斯艾爾他們替代都是不可以的。先不說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,就算有,他們也沒有楚麟身上的工具。隻能說,這恐怕就是帝王的通病吧,不管是再溫和的人,也會留守一些保護自己的手段。
“還有兩件事情啊,要不要去申請呢。”看著手裏的文件夾,楚麟輕輕敲著自己的腦袋,臉色有些煩惱,也不知道是在糾結一些什麼事情,不過這件事情倒是和皇甫啟衡有著脫不開的關係。
猶豫了一下,楚麟最後還是放下手裏的文件“算了,萬一是什麼好東西那就太可惜了。”就算行動會超過自己的權限,但是楚麟也有能力去解除這些限製,所以是不是要申請合法權限其實對楚麟來說意義並不是很大。
“欞墓小姐,醒醒。欞墓小姐?”齊茹輕輕拍了拍欞墓的肩膀,卻見欞墓嘟了嘟嘴,翻了個身繼續睡,絲毫沒有理會齊茹,好像還沉浸在自己的夢境當中,對齊茹的呼喚置若罔聞。
楚麟踩著樓梯從二樓下來,還沒開口叫醒欞墓,欞墓就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,睡眼朦朧的看著楚麟。楚麟隻能是無奈搖頭“墓,回來再睡吧,回來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,我都不叫醒你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