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大概有那麼幾秒鍾的時間,她看到自家男人微微皺了一下眉,冷酷地說道。
“男孩子是不能寵的,會寵壞的!”
她立刻哈哈大笑,樂不可支。她就知道,他會是這個答案。男人這麼有原則,哪能說改變就改變。
“那你……打……打算……怎麼對……對他好呀?”一邊大笑著,她一邊問他。魅惑的眸,透露出促狹的風情。
男人們吭聲,看上去是根本就沒想好。
她繼續笑他,“這都不打算寵他,那當然不可能天天馱著他玩嘍,更不能天天帶著他瞎玩,不務正業,更不可能他想吃什麼就給什麼,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。老公呐,說說,你打算怎麼對他好呢?”
那促狹的意味兒更濃了,濃地讓木子赫不注意都不行。
“你看上去好囂張啊!”
他沉沉哼著,一個利落的翻身,就將她給壓在了身下。
“幾天沒教訓你了,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吧,敢這麼嘲笑你老公我了是吧!”
男人那手駕輕就熟地直接探入了她的雙腿間,惹來她猛烈的顫抖。
“別!”她嬌聲低喊,推了推他,麵上開始粉紅,“我認錯還不行嗎,你快下來,快下來!”
他卻惡劣地更加把身子往下壓,又強行分開她的雙腿,將身子往下沉,又低下頭,一把咬住了她的小耳朵,輕輕啃著。那裏也是她的敏感地帶,一被咬,她這身子就有軟上一分。
“別,今天好累啊,我想早點睡覺!”
這是她習慣性的借口,以帶了孩子一天很累,拒絕他的求歡。實在是這個男人太強烈,結紮之後,沒了會意外懷孕的顧忌,他在床上更是放得開,折騰起來,花樣百變且不說,戰鬥力更是讓她大喊吃不消,所以不得已,她隻得想法子避著他一些。不過這樣的借口,成功率也就隻能一半一半了。
她在心裏默默計算上一次是什麼時候,今天有沒有希望成功逃過的時候,男人就在她耳邊火熱地呢喃。
“溪兒,幾天了,嗯?”
咦?他問她!
她立刻歡喜,起了點小心思,小心翼翼地低聲回道,“兩天吧!”
她有些不大敢看他的眼,又有些緊張地略微舔了舔唇瓣。
男人就嗬嗬笑,重重地咬了她一下。
“說謊的孩子得接受懲罰,溪兒,我得好好懲罰懲罰你!”
說著,暗示性十足地聳動了一下軀體。此舉,更是鬧地她麵色大紅。
“你……你是故意的!”她又羞又氣地瞪了他一眼,心裏忍不住把自己給鄙視了一下。都說懷孕的女人智商會下降,可她現在孩子都生了,怎麼智商還降地這麼厲害。這個男人對她興趣這麼濃,每天都想著要把她給壓倒,且他又精明的厲害,她就是用腳趾頭想,也該知道男人怎麼會不知道距離上次那個有多少天!
天哪!幹脆笨死她得了!
她忍不住在心底呻吟了一聲。察覺到男人火熱的手掌開始有些不規矩了,她趕緊想法推了他。
“老公呐,其實我知道應該要怎麼對佑佑更好一些哦,你要不要聽聽呢?”
他的手就停了,俊臉也從她的耳畔抬了起來。
“說說。”他的臉上帶著笑意。
她立刻提條件,“那你先下來!”
男人的眉梢就又上挑了一下,瞧著,是不願意的。
她趕緊撒嬌,“你先下來嘛,你壓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,都沒法好好說話啦,腦袋也遲鈍了!”
就她這點小道行,哪裏逃得過他的眼。
他就暫時從她身上翻了下來。
她立刻得寸進尺,“老公,我告訴了你,那今晚上我們好好睡覺哦,我好累呢,明天還得早起呢!”
說著,伸手捶了捶自己的後腰,“哎呦”了幾聲,水水的眼,默默無聲地看著他,透著祈求。
男人就很是深沉地看了她一會兒,最終點了點頭。
她一時喜形於色,嘴角一下就咧地很高,後來心覺不好,即刻收斂了幾分,低眉順眼了起來。
“謝謝老公。”柔順地就跟個小媳婦似的。
男人的眼中有莫名的光亮閃動。
“說吧。”
她也不故意吊著他了,趕緊說道:“其實啊,你有點走入誤區了。佑佑最想要什麼呢,他最想要的就是長本事,將來長大了之後能像你一樣強,所以呢,你對他最大的好,就是將你一身的本事毫無遺漏地都教給他,讓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。你現在正在做的,不就是這個嗎,這不就是好嗎?當然,一些小細節上,你也可以和佑佑多點互動,比如啊,這個周末你和媽一起帶佑佑和辰辰去買衣服吧,涵涵和皓皓那樣,我走不開。孩子們長得快,我看著再過些日子,佑佑和辰辰的衣服就得小了。這可是個好機會哦,我可告訴你了哦!”
她得意地翹了翹鼻子,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,一副“我說的好吧,幫你解決大問題了,你快誇我、快誇我”的樣子。
木子赫對她的誇獎,那是直接表現在行動上的。
“不錯!”
話落,他也再次把她給壓了。
“基於你表現這麼好,我決定今晚上得好好地獎賞你!”
這邪惡的口吻,一聽就知道他打算做什麼!
這個自大的男人!
她哪稀罕這種獎賞了!
“說好了好好睡覺的,你快下來,不能言而無信。男人無信而不立的!”
“睡前運動,更有利於優質睡眠,而且,我們現在要做的,也算是睡覺的一部分。溪兒,今晚上,我們肯定可以‘好好’睡覺的!”
他特意好重了“好好”兩個字!
她有些氣憤,他這是故意歪曲她的意思。
“我是指睡覺,單——”單純——
後麵的話,直接就被他給吞了。那火熱的唇,立刻讓她敏感地哆嗦了一下唇。他就嗬嗬笑,那低沉撩人的生意,讓她的心跟著有些發酥有些沉醉。早就習慣了他攻勢的身體,微微地火熱了起來。而他駕輕就熟地抵開她的唇,狼舌一把掃入了她嘴裏的舉動,也讓她迷迷糊糊地回應了起來。
一切,都成為了本能。在他手上,她早就成為了他嬌養的花,也是滿滿攀附著他,隨著他的心意搖擺著姿態的花。
算了,都讓他禁欲三天了,今天就從了他了。把他給憋地狠了,回頭他收拾起來,遭大罪的肯定就是她。
這麼一妥協,可就攔不住了。三天時間,足夠男人積存精力。彈藥充足的人,哪能是輕易饒了對方的。後來雲溪受不住地氣得狠了,都這麼求饒了,這男人還如狼似虎的,她還真的短了他怎麼的,每次都一副要將她給榨幹的樣子。實在是氣呐,所以就著淚眼,她很不客氣地用指甲在男人的背上落下一道道的劃痕。
嗬!
要死了,這男人越發激動了!
“別……別……”
她頂著熱運動而大紅的臉,嬌喘籲籲地攔著,汗如雨下。
男人緊緊抿著唇,那臉上的線條因為過於緊繃,所以立體分明地簡直宛如被一筆一刀給雕琢出來,那臉藏於暗中,妖魔化地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。
便是看他成千上萬次,可依然無可自拔地會因為他而悸動!
她對上那雙仿佛要將她完全地納入他的世界的深沉而灼熱的眼,不爭氣地腦子又變成了一團漿糊,眼角掛著過於情動的淚,眼慢慢地半眯了起來,不自覺地展現出深陷其中的風情來。
這樣的她,怎麼能讓他罷手?
一夜混亂,早上的時候,她便是連喂奶的力氣都沒有了。孩子都是他抱著托到她胸前的,她能做的,就是時不時氣不過地瞪他一眼。等兩個小的被喂飽了之後,她忍不住就又睡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