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娟在接連的打擊和經濟壓力下,走進了牛角尖,誰是真正的罪犯,她又該相信誰的話,已經混亂了。
看肖娟遲遲沒有答複,周軒有些遺憾,起身道:“肖姐,你太累了,充足的睡眠才可以緩解肩部酸痛。另外再請個護工吧,我可以承擔至少半年的護工費用。”
說完,周軒招呼不甘心的鄭向北和劉浪離開。
“先是給了五萬,又保證什麼半年的護工費用,周軒,你真以為自己是提款機啊?有那花不完的錢可以捐出去,非得塞到無底洞裏!”劉浪氣憤難耐,忍不住抱怨。
“將心比心,從肖娟立場,她隻是在維護弟弟,我們的利益對於她來講,並不重要,這是不爭的事實。等等吧,隻要今天肖娟不告我們,那麼,玄通預測館的命運也該走到盡頭了。”周軒說道。
“周董,我剛才說過,即使她告我們,我也可以保劉浪平安。”鄭向北自信的承諾。
“我不能讓自己的兄弟承受無妄之災,牢房那個地方,不是那麼好待的。”
周軒黯然失色,在他曾經待過的大牢,陰暗潮濕肮髒,這些都還好說,最為恐怖的是孤獨的絕望,那種再也不想體會的瀕死之感。
當然不能坐以待斃,走出醫院,周軒給喬三打電話,讓他派人去男人街,密切關注賈全立的一切動向。並要注意隱蔽,不要讓對方警覺,總之,想盡一切辦法,不能讓賈全立溜掉。
周軒的做法是對的,第二天早上七點多,負責監視賈全立的人反饋,這家夥舉止有些反常。昨晚購置了一些食物,還去過火車售票點。今天一早就貼上了暫停營業的告示,此時正在屋裏收拾東西,像是要遠行。
“三哥,盯緊他,堅決不能讓賈全立跑了。”周軒著急道:“他是關鍵人物,我這就趕過去。”
“那老小子要是敢跑,我打斷他的腿!兄弟,你放心吧,我已經在路上了,諒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喬三信誓旦旦。
“三哥,還要注意檢查他扔出來的垃圾,可能裏麵會有重要證據。”周軒提醒道。
“好,我馬上給大黃打電話。”
交通擁堵是城市的病症之一,越是心急,前麵的車卻慢如蝸牛,周軒急的直冒汗,沒有逮捕令,即使此時報警,也不能把賈全立怎樣。
“劉哥,你在這裏等著疏散,我步行過去。”周軒說道。
“不,別看我大你幾歲,跑得比你快。”劉浪拉住周軒,不由分說,從車上跳下來,沿著馬路邊飛快的奔向男人街方向。
“劉哥,不要動手啊!”周軒後麵大喊,知道喊了也是白喊,劉浪的暴脾氣上來,根本壓不住。
一點點往前挪,半個小時後,道路終於疏通,周軒加速趕往男人街,看到玄通預測館前麵圍了好多人,心裏鬆口氣,知道賈全立還沒走。
將車停在一旁,周軒剛要上前,卻看到有警車開過來,心頭一喜,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,卻讓他倍感焦急。
“警察同誌,你們可算是來了,我急著趕火車,這幾個地痞把我給攔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