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湯普森先生,問題複雜了吧!”周軒道。
“唉,巨大的挫敗感,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,做生意不為賺錢,交朋友卻要互相廝殺。”湯普森撓了撓稀疏的頭發,終於拿起來菜單,喊來服務員,隨便點了幾個菜。
“先生,我讓你過來吃飯,交情先放到一邊,隻是因為,我覺得你是個善良的人。”周軒道。
“基因公司人心不穩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。周軒,如果事件持續發酵,我也會葬送一生的。”湯普森搖頭,對此很苦悶,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。
“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,昨天的事故,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。”周軒道。
“我不信!”
“等著吧,警方會查明真相,想利用苦肉計向賢士施壓,轉移視線,陰謀注定破產。”周軒正色道。
“周軒,你不能這麼說話,難道說,是我們自導自演了這場事故?”湯普森眼睛瞪得溜圓,戒心還沒有消除。
“你既然認識墨尼大師,就應該知道催眠術的厲害吧!”周軒道。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我去過警方接受調查,結果是,有人催眠了那位司機,將砂土車直接開到了基因公司。聽起來匪夷所思吧,但這就是實情,添上一把柴,火就會燒得更旺,影響也更大。其實,富通總部根本就不指望基因公司能賺錢,這是一個以投資為遮羞布的邪惡基地,正在醞釀罪惡的陰謀。”周軒道。
周軒向湯普森泄露案情,也經過了張磊的同意,不能讓事態進一步擴大,還是要從基因公司內部進行安撫。
“這是警方向著賢士說話。”
湯普森不依不饒,心裏也很清楚,基因公司到現在都沒有盈利模式,根本就是個擺設。富通投資是他施展才華的舞台,也有他最為感激和信任的團隊,一想到上頭沒把員工放在眼裏,甚至不惜犧牲他們的健康和性命,就不寒而栗,也不願意相信。
“隨便你怎麼想,湯普森,整個事件是由基因公司挑起來的,如果我想攆走你們,早就會采用各種方法,根本不用搭理你,澤邦就是前車之鑒。”周軒道。
湯普森沉默了,回頭想想,周軒還真就不是那種人,正常的商業競爭不可避免,都想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,但下三濫的手段卻從來沒搞過。
“其實,解釋這些毫無意義,這件事說到底就是賢士和富通,你我夾在中間都沒錯也都有錯。周軒,你讓我過來,就是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吧。”湯普森問。
“清者自清,無須解釋。境外的那些報道,影響不到賢士的發展。先生,我就是為你感到不公平,踏入這潭濁水裏,拔不出腳來。”
“天,真是有陷入沼澤的感覺,我該怎麼辦?”湯普森語氣平和了不少,又問。
“安撫好基因公司的成員,別再鬧了,說實話,我也很煩,不喜歡被警方的一再調查。”周軒道。
湯普森默默點了點頭,這時,服務員端上了菜,色香味俱全,讓人看著就食欲大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