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即墨煜連續不斷的甜甜膩膩的“漂亮姐姐”叫聲中,花戀語終於接受一個事實,那就是即墨煜傻了,徹徹底底傻了。
不由得她欲哭無淚,她到底如何能救得了她的父親,隨即她憤憤得盯著即墨煜的麵孔,一副要吃人的模樣。
被花戀語瘮人的目光盯著,即墨煜弱弱得試探性得問道:“姐姐?”
花戀語撫額,明明即墨煜比她年長幾歲,比她長得高大,還“恬不知恥”得裝嫩,叫她姐姐,好吧,看在他已經傻了的份上,她暫時不跟他計較。
突然,她想到了一點,那就是即墨煜既然已經傻了,那麼她說的話,他都應該唯命是從了。
隨即花戀語眼內閃爍著興奮的光芒,趕緊向李婆要了一份筆墨,不顧即墨煜的死活,偏偏把他從炕上拉起來,讓他寫一份文書。
而即墨煜看到一會陰沉一會興奮的花戀語,著實有些害怕,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按照花戀語所說的寫道:司徒憐心之案疑點重重,不可草率定案,暫且把花牧關在普通牢房,待此案審理清楚,再做定奪。此事本王會向聖上稟報,切記,切記!
落款便是即墨煜。
這下,花戀語滿意了,趕緊通過李婆找來一隻信鴿,直接把信寄到帝都的家裏,並在信中千叮嚀萬囑咐,一定想辦法通過熟人把文書交到吏部大人手上。
然而,花戀語卻忘了她這一舉動就暴露了即墨煜和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,不過,她哪裏顧得上這麼多。
話說原本花戀語打算等即墨煜的傷好得差不多,就帶著他離開這裏回到帝都。
可是,李婆卻告知她,現在通往山外的唯一一條道路已經被山上的泥石流衝塌了,如果他們要出去,就要等上幾個月。
對此,花戀語很是焦急與憂慮,而即墨煜倒不是很關心,因為在他此時的認知裏,隻要有漂亮姐姐陪著他就好。
話說吏部大人收到即墨煜的親筆文書,立即把花牧關到普通牢房,並且下文書聲明此案疑點重重,擇日再審。
現在朝廷上即墨煜的勢力不比太子即墨鴻差,更有一種傳聞說聖上已經在考慮廢除太子而立即墨煜為儲君了,所以在花牧的這個案子上吏部大人則是想盡力巴結即墨煜的。
而司徒遜得知即墨煜親自給吏部寫文書的事情後,真真怒不可遏,當時差點把他所在的房間直接夷為平地。他雙眼通紅得暗暗思忖著即墨煜還真是命硬的臭蟲,他派出那麼多殺手,竟然還讓他給逃走了。
隨即他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,如果即墨煜還活著,那麼他為何不馬上回來,反而寫一封文書,這麼做可是泄露了他還活著的事實。
再者即墨煜為什麼特意讓吏部放了花牧,他可不是一個善心的人,根本不在乎毫不相幹的人的性命,難不成是因為花戀語?不可能,他愛的人是憐心。到底那個該死的即墨煜想做什麼!
不由得,司徒遜咬牙,恨不得馬上找到即墨煜,馬上把他捅成個馬蜂窩。不過,他的理智尚存,生生忍住了衝動,因為他現在絕對不能暴露他的身份。
另一邊,書房內的即墨鴻把書桌上的筆墨全都掃在地上,頓時,“劈劈啪啪”聲音響起,狼藉一片,而他拳頭緊握,恨不得把桌子直接拍碎。
“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,怎麼還活著,廢物,都是一群廢物!”身為太子的即墨鴻已經忍無可忍地低聲罵著,眼內迸發出濃烈的寒光。
杵在房間內的即墨謙眼睜睜地看著他那一係列的憤怒的行為,眉頭深皺,有些無奈道:“皇兄,那個男人的命還真是硬,不管他到底為什麼不惜暴露行蹤也要寫封文書,我們現在隻能硬著頭皮做了!”
乍一聽,即墨鴻緊緊盯著他,英俊的麵龐冷峻,稍稍思忖了一下,淡淡道:“你是說?”
而即墨謙點了點頭,嘴角綻放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,眼內精光閃閃。
話說,花戀語和即墨煜在李婆住了好幾天,即墨煜已經恢複地差不多,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恨不得做任何事情都纏著花戀語,當然包括吃飯,睡覺。
這不,大晚上的,花戀語、即墨煜、李婆還有王一圍在桌子旁吃飯,即墨煜總是不斷地給花戀語夾菜,然後嘻嘻地笑道:“漂亮姐姐,你吃,你吃!”
花戀語有些不自在,尷尬地笑了笑道:“那個你多吃點哈,不用給我夾。”說完,瞄了他一眼,開始納悶這個身份尊貴的王爺怎麼吃農村家的飯菜吃得這麼香,你看他美滋滋的模樣還有臉上那招搖的飯粒,好像他麵前的是罕見的佳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