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後,花戀語恨不得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暗自垂淚,她可不想喂狼啊,她可是有未完的事業的。
隻聽即墨煜接下來徐徐道:“有一個辦法!”
花戀語一聽,大喜,滿眼亮晶晶得看著他問道:“王爺,什麼辦法?”
即墨煜看著她,冷哼一聲,嗤笑道:“看來你還是給我惹麻煩了!”
花戀語頓時無語,現在很後悔當初沒有虐待一下這個男人。
誰知,下一秒,即墨煜抱起花戀語,飛身一躍,就上了樹,站在粗壯的樹幹上,冷冷道:“今天晚上隻能在樹上睡了!”
而花戀語窩在他的懷裏,不敢動彈,麵上發燙,緊閉雙眼,腦海中不斷回放著昨天他們兩個在水池裏的事情。
即墨煜低頭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害怕的花戀語,冷然道:“你還不從我的懷裏出來,難道一晚上你想我抱著你不成?”
一聽,花戀語趕緊出了他的懷抱,睜開眼睛看了下麵一眼,心寒了一下,好高啊,再看看腳下,希望樹枝不要折斷,她可不希望從上麵掉下去。再說這可怎麼睡啊,難不成站一夜?
即墨煜沒有去管她,找個粗壯的樹枝,靠了上去,雙手交叉在腦後,仰臥著,閉目養神。
沒有辦法,花戀語找處較為寬一點的地方蹲了下來,看了看即墨煜,猶豫半晌,方道:“王爺,民女想請您重新審理司徒憐心的案子!”
這下,即墨煜的雙眸快速得睜了開來,麵無表情得看著她,問道:“已經兩個多月過去了,花牧不是死了嗎?”
聞言,花戀語這個悔啊,她當初就應該讓傻子的即墨煜寫封放了她父親的文書,不過,事已至此,她隻能硬著頭皮道:“那個,王爺,之前您又親自寫了封文書給刑部,讓刑部那邊暫且擱置這個案子,所以我父親還活著!”
一聽,即墨煜臉沉了,他既然已經決定殺了花牧,不可能突然改變主意,最主要的是他不記得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,而這個女人又到底做了什麼,竟然能讓他改變主意。難道他的失憶跟這個女人有關?
花戀語不知道即墨煜七轉八轉的心思,隻是看到即墨煜突然間臉色不太好,就焦急得對他道:“王爺,請您相信,民女的父親絕對不是凶手!”
誰知,即墨煜卻冷著臉,冷著聲音,冷冷道:“這個世界上我隻相信憐心,既然憐心死的時候留下了血跡,並且寫的是你父親的名字,那麼我就不會放過他!”說完,閉上了眼睛。
聞言,花戀語的心沉入穀底,看著即墨煜的睡顏,很是氣餒。
夜晚,許多動物很活躍,不斷歡躍得穿梭在林間,享受著夜晚的靜謐。而花戀語卻苦熬得蜷縮著身子,一夜無眠。
翌日,花戀語睜開眼睛的時候,卻看到身下一個寬厚的胸膛,動了動雙手,發現發麻的雙手竟然抱著男人的腰,不由得完全怔住了。
而頭頂上傳出陰冷的聲音,“對本王的身體你還滿意麼?”
花戀語大駭,抬頭卻看到即墨煜難看的臉色。
看著花戀語無辜的表情,即墨煜更加氣憤,這個女人難道抱了他一夜?那他怎麼可能不會發現,難道這個女人私底下對他做了什麼?真是一個賤人,竟然隨隨便便就抱著男人,還擺出渾然不知的表情。